“快说！你刚刚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右护法皱起了眉头脸色有些难看。

止兮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转过头，低沉下了眉眼。

“不说话？”

“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变异了？还是被什么东西入侵了？”

四个长老，两个护法面面相觑，在彼此的眼眸里看到了惊诧和不解。

这种情况，他们从来没有遇见过。

“没有问题，只是…我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他们疑惑了半天之后，止兮终于开口了。

半空之中，苍凌看着下面的止兮，嘴角缓缓的咧开，露出了一抹轻笑。

止兮恢复了一半的记忆了，从前那个爱闹又不听话的她，回来了，这些人，有得受了。

听到这话，六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反应过来。

“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