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春晓有些气恼。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那位警察说。
“对他来
说完全不正常,”一边站着的新出医生笑着说,“在这之前,我们的小春晓是个残障儿童,他······反应相当慢。”
北山春晓愣住了。
“那么现在他能够清楚的说明他经历过的事情吗?他说出来的消息是否具有参考价值?”警察问道。
“这个要看他的恢复情况。”基诺斯博士说。
“我能开始问他问题吗?”警察问。
基诺斯博士没有回答警察的话,他弯下腰看向了北山春晓:“北山,你愿意回答这位叔叔的话吗?”
北山春晓有些迷糊,他看向了那位警察,看上去四十多了,勉强能算做叔叔吧,于是他点了点头。
那位警察微微笑了,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笔记本和中性笔,认真的记录起来。
“你可以叫我手冢警官,我负责你母亲遇害的案子,”说到这里,警察抬起头看向了春晓,“我感到非常难过,如果你能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的话,我就能尽快抓住那帮穷凶极恶的匪徒了。”
“什么?”春晓有些不解,“我妈妈怎么了?”
“我很抱歉,你妈妈遇害了。”警察说。
“什么时候?”春晓问。
“前天。”警察说,“你在医院躺了两天。”
“那不可能。”春晓说。
“是两天,”警察说,“也许对你来说那件事情就仿佛发生在刚才,但是······”
“我不是说这个,”北山春晓不耐烦的挥了挥爪子,“我母亲都去世三年多了,两天前遇害的那个不是我母亲。”
“什么?”警察愣住了。
“我没看清楚是谁,但看背影是个挺年轻的女人,”北山春晓说道,“好像是因为她偷了什么爱死恩······七七什么的东西和‘原本’什么的东西,因此被失主追上来杀害了。”
警察有些懵逼。
基诺斯博士失望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快要挣扎着坐起来的北山春晓按回了枕头上:“我们高估北山的复原程度了,他应该是在母亲的凶案现场受了刺激,虽然智商恢复了一点,但并不能当做正常人对待,他甚至不能分清楚动画片与现实的区别。”
“看来是的。”警察失望的将本子装回了口袋里。
“······
”北山春晓有些傻眼。
“手冢警视,北山受伤很重,他需要休息了。”基诺斯博士说。
“非常抱歉打扰了。”警察叔叔点点头,随着基诺斯博士离开了病房。
“等等!我脑子没坏!”北山春晓咆哮起来,这种做法并不明智,他全身都开始疼痛,后背仿佛裂开了一样。
“小心!”新出医生赶紧将他按在床上,“小心,你后背缝上的伤口会裂开的!”
“我······很正常!”北山春晓咬牙切齿的说。
“我明白我明白,来,深呼吸,将你的手平放在我的手心,随着我的节奏,呼吸。”新出医生耐心的说道。
北山春晓仍然有些愤愤不平,但仍不由自主的随着新出医生的语言开始配合,然后他看到了自己覆在新出医生手掌中的手。
那是一双相当灵巧俊秀的手,白皙柔软,相对于新出医生疏于保养的成年男人的大手,这双手简直柔嫩的像用嫩豆腐雕成的。
那是从未有过劳苦的,养尊处优的年轻人的手!
北山春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