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青山有些意外,又觉得意料之中:“果然,我见到你的作品就觉得不像是外行人。我可以看看你的手稿吗?”
江向笛想起来稿子还在靳家小洋房里,说:“可以明天带过来给您吗?”
“好好好,”曹青山说,“你老师是哪位?门派是什么?说不定我听过。”
江向笛的老师是蒲望之给他介绍的,很渊博而且很有水平,比较低调,喜欢旅游,经常见不到人。江向笛回忆了片刻,愣是没出来自己师门还有什么门派。
曹青山见他许久未说话,便道:“是我莽撞了。”
美术协会虽然是个官方组织,但民间还有许多纷繁派别,其中也有不少能力卓绝出众的画家。
画界需要百花齐放,也需要更多新鲜血液涌入。
他握住江向笛的手,没别的意思:“年轻人,你一定要考虑一下加入我们,福利多多,美女如云。”
江向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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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江向笛便回湾上风华取手稿。
其实已经连续好几天,他没再跟靳北联系。这跟两人结婚的时候很像,靳北很忙,平日里很少打电话或是发消息。
江向笛有不少东西在这里,他有一间书房,都是他的一些藏画、画集和藏书一类的,包括他的各种手稿,东西又多也重,他自己实在搬不动,便暂时留下了。
签完离婚协议后那天、他就把自己的衣服和日常用品都收拾了,然后带到租好的房子那里,住了几天。
湾上风华的房子是靳家的,只住过江向笛和靳北,靳北不常来住,也从不带人来过,三年里除了邓芸来取文件,以及家政阿姨,便无人造访过。
几天没回来,阳台的窗似乎没关,雨水落进来留下了一片污渍,连阳台的衣服都刮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