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说:“没事,你下班吧。”
又是头痛又是错过早会,助理邓芸从来没想过他们总裁机械刻板的生活里会有这么意外的情况。
邓芸不知道靳北和江向笛离婚的消息,签合同的事只有孟川和靳北的律师知道,虽然法律上两人已经没有关系,但靳北还没想好该怎么公布,便干脆顺其自然。
因为头疼,靳北中途休息了片刻,原本想去倒一杯咖啡,但一想到江向笛以前常提醒他咖啡对胃不好,便倒了杯白水回来,闭目养神。
他头疼和胃疼的毛病是读书时候留下来的,靳伟城只教育过他怎么变得强大,却没人教过他怎么照顾自己,回想起来都是自己不懂事作的。
再加上压力堆积、就容易复发,很难治疗。
头疼最严重的时候,靳北会不得不吃止痛药,江向笛第一次发现他的止痛药的时候,吓得脸都白了,眼神里都流露出恐惧。
似乎对他的生病非常紧张而担忧。
于是江向笛特意为他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按摩之前会用温水泡过、清洗。
他会坐在家里书房的椅子上闭目养神,江向笛便站在身后给他按摩。
带着湿润热气的手指柔软,灵巧。靳北很喜欢他的手,在床上也都会忍不住扣住,看着他的手因为反抗无力而骨节发白。
江向笛还很会哄人,能哄他好好吃饭,抱起来像个小火炉,怎么欺负都不会生气。他还很会做饭,能把他的胃治的服服帖帖的。
想到这里,靳北睁眼打开了手机通讯录,他跟江向笛已经许久没有手机联系了,他们的聊天框被挤到了最底下。
靳北伸手点进对方的头像,江向笛的头像是一片云彩,昵称是他名字最后一个字,充满了老年人的色彩,连朋友圈都不怎么发,设置了三天可见,空白一片。
靳北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关系好的朋友,或者是喜好乐趣。
原先查江向笛资料的时候,只查了他的家庭背景、人品和学校等等,并没有查他的社交圈。
靳北只会每月给江向笛打一大笔钱,相当简单粗暴,靳北也不会花时间去挑礼品,但是他印象里,江向笛对物质要求不高,穿的也是平价的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