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笛忙摇头。
“那是我把你抓走, 关起来,让你被迫做不愿意的事?”靳北回味了一下这句话, 觉得这还挺豪门。
江向笛顿时笑不出来了。
他的茶色眼睛看着靳北, 流露出一丝警惕和试探, 江向笛骨架小,坐的端端正正的, 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安静,侧着头听他说话,露出一截细白颈脖、和精致小巧的喉结。
明明是一副认错的态度, 但美色当前, 很容易看的让人起别样的心思, 靳北便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有必要落实一下了。”
江向笛睁大眼睛, 靳北的语气似乎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如以往一样,冷淡而低沉。
红灯的光照在玻璃窗上, 天边的夕阳染红了一片的云彩,江向笛搁放在身侧的手被提起来扣在柔软厚实的坐垫上,但即便如此,被压制的力道还是有些重了。
靳北的气息落在他的颈侧,带来轻微的痒,大概是要落实他的让江向笛被迫做不愿意的事的计划了。毫无疑问,靳北很有孟川说的那些成语的潜力,侧身过来的时候几乎把江向笛整个人罩住,十分有压迫感。
江向笛的手指屈了屈,垂眸侧脸,另外一只手微动,像是在蓄力。
下一刻,江向笛睫羽微微颤抖,然而熟悉的冷冽气息换了个方向,靳北抬头亲了下他的额头。
他的唇看着淡色而薄凉,却是意外的柔软至极,连力道都仿佛变得轻柔,带着呵护的意味。
结婚的时候总是在家里,靳北又是传统的实干派,无论床上有多猛,但如果是换在外头的大白天之下亲人……
靳总还不太会。
但亲到了,怀里的人香香的,靳总很满意。
江向笛原本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背脊放松下来,怔了片刻,他无声勾唇,眼里带了丝笑意,被靳北握着的手微微收紧,近乎挑衅地望向对方:“被迫和抓起来都完成了,还有一个关起来呢,靳总,你准备怎么做?”
靳北一顿,沉思了一下:“还没想好关在哪里。”
江向笛:“……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