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靳北突然起身,去吧台点了单,服务员拿了十多瓶酒送过来。
叶藏惊了:“你疯了,你胃不要了?!”
叶藏劝不住靳北,实际上除了江向笛谁也劝不住靳北,他开了一瓶酒,仰头便灌了下去,酒水从淡色的唇滑落,沿着下颚一路经过性感的喉结,没入衬衫领子。
旁边的几个人都看呆了。
叶藏傻了,半晌他跳起来去找酒吧的经理清场,这事要传出去,明日头条可能就是靳大总裁情场失意醉酒酒吧。
等他回来,两瓶空了,靳北说:“江向笛知道了,姚锦跟他曾一起在福利院生活。”
“今天给我做了一桌饭,然后他就走了,都不陪我吃。”
他原本以为解释只是没必要的浪费时间,结果想跟江向笛解释,对方却不再听了。
靳北又开了一瓶,叶藏忙抢了下来:“你现在喝那么多有什么用?回头胃疼了他又不会来心疼你。”
靳北:“……”
他发现自己这个朋友戳心窝子戳的很准。他说:“我把人哄回来。”
叶藏叹了口气,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出招了,撇开姚锦这事不谈,但凡靳北三年里干点人事儿,多匀出一点时间给江向笛就好了。
但人最悔恨的就是早知道怎么怎么样,就好比靳北相信江向笛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并且不会离开他,但实际上没有人会甘愿无止尽地付出、以及在原地长久地等待。
“哄不回来了。”叶藏直接说,“就看你以前做的那些能不能在他心里留下什么了,没有用的话,都不用等生完孩子他估计就跟你拜拜。”
叶藏回过神。
靠。
靳北也不说话,只是小口喝酒,神情呆楞,叶藏头一次看自己这个朋友如此落魄颓废的样子,问:“以前你得知姚锦要嫁到朱家去,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