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上一次喝酒喝到胃出血进医院, 还是三年前,他和一个竞争公司的老板比酒喝,一年后, 他成功把人公司给搞垮了。
他应该意气风发的、永远像个不知疲惫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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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包厢内,江向笛吃饱了,将筷子放下,有些无奈地看着靳伟城。
江向笛觉得,老靳总似乎格外喜欢投喂靳家的后辈,所以应该是因为他怀孕的缘故,所以态度和蔼。
江向笛说:“您是要跟我聊聊, 靳总的事情吗?”
靳伟城顿了一下:“他住院……怎么样了?”
他以往铁血无情,但随着年岁增长,便渐渐能体会到情感和思虑了。
江向笛:“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 休息好就可以出院。”
靳伟城便把靳北和姚锦的过去简单讲了一遍,但他到底是第三较为客观的视角,听起来更像是公司年会报告。
但江向笛还是听明白了。
竹马竹马, 年幼相识,但并不是一起长大,因为两人差距太大,没有一起读书、联系也很少。
“紫砂壶那件事,”靳伟城有些怀念地说,那些传流言的人都把紫砂壶编造成是靳北为了自己年少的爱情怎么样呢。
“我把他打的狠了,他发着烧还去上学,我说,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不变得强大,没有人会来保护你。”
靳伟城叹了口气:“他没有那个空暇去像别的小孩那样贪玩、或者风花雪月、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要继承诺大的靳家。”
江向笛头一次说了一句违背他的想法的话:“只有你和他的靳家。”
靳伟城一愣,皱眉,显然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