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揽过江向笛的肩膀,想把人叫醒,又存了别的心思,便伸手穿过腿弯,把江向笛打横抱起带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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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日光明媚,江向笛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看到主卧熟悉的布置,和身侧已经凉了的被窝,面露迷茫。
片刻,江向笛也猜到了大概又是靳北抱他过来的,他睡着了又不会自己找床。
江向笛去洗漱,换了衣服收拾东西下楼,靳北却不在餐桌旁看报纸了,而是破天荒地在看视频。
是江向笛的监控视频。
江向笛一愣:“美协给你的?”
“完整版的,”靳北说,“网上公布的都是打了马赛克的,你不用担心。我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能放的没被截掉。”
江向笛:“……”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当时的作画室里是有监控的,江向笛事前也知道,监控拍摄下一整日江向笛的画稿过程,当然其中并不包括吃饭等等,但依然是非常隐私的。
虽然看不见脸,但美术圈的伙伴们依然兴奋,因为监控记录显示了江向笛画稿的一个非常精细的思路,非常值得用来学习。
靳北对美术半点不懂,还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问江向笛一些思路,江向笛倒也不藏私,一一回答。
靳北:“你在闻老那里学了多久?他什么时候收你为徒的?”
江向笛:“大学的时候,也就学了一年。”
大学,确实是一段轻松自由的日子,靳北觉得江向笛发展了兴趣方向也不出奇,他说:“你很有天赋。”
江向笛应了一声,低头看手机,又抬头问:“聂济退圈了?”
靳北点点头,“我准备了不少办法,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直接凭着实力战胜了他。都让我没有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