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我还想问你怎么了。”
江向笛一顿:“大概是做噩梦了。”
靳北:“梦到什么了?我看你很害怕。”
江向笛摇头:“不记得了。”
做了梦起来什么都不记得并不令人意外,靳北皱了皱眉,他担忧江向笛的精神状况再出什么问题。
之前江向笛说的生完孩子便死去了给他留下了太大的阴影。
江向笛看到他眼里关切的神色,眸眼弯了弯,伸手覆着靳北撑着床铺的手,顺毛哄道:“我虽然不记得具体梦到了什么,但我心里有预计。”
靳北心里一咯噔:“跟我有关吗?”
江向笛一愣:“没有。”
靳北稍稍松了口气。
小盒子里的东西靳北都没真的实施,被关在湾上风华最惨的时候是发烧躺床上,其他时候都是养胎,但最主要的是靳大总裁现在没那个胆子。
江向笛认真说:“我现在不太想说,有机会一定告诉你。”
靳北点头,没打算硬逼着他说。
江向笛摸到他冰凉的手:“你是被我吵醒了吗?”
靳北:“我被你踹下床了。”
他的面色严肃而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反倒是从眼神里,透出了几丝幽怨。
“……”江向笛说,“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