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点头, 没再开玩笑的意思。
江向笛因为美术而能准确发现细节和事物本质,再加上画画是很依靠直觉和臆想得出来的东西, 江向笛在这方面也十分敏锐且聪明,说的与靳北得到的范兴远的调查是分毫不差。
而且说话的时候, 江向笛眼里的专注和关切分明, 靳北喜欢这种被他记挂在心上的感觉,心无旁骛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于是他看见了这人,就很难再去看别人。
靳北:“记下了。”
靳北有专业的团队处理, 江向笛没有经历当时的情况,只能从局外人的角度尽力给出自己想法。
他起身说:“你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不累吗?”
靳氏集团连续遭到两次打击,大家又是忙碌紧张,不过好在靳北昔日一直在那样高强度压力下工作, 在公司里没什么感觉,只有面对江向笛的时候,放松下来就会觉得困顿。
两人一起去房间。
这三日靳北一直在公司奔波,回来也是早早休息,两人都没有亲热过。
事实证明,靳北是不会感觉到累的。
反倒是江向笛,明明好吃好住养着,精力却是不济,很快就落于下风。
靳北这次没有那么温柔,他按着江向笛的肩膀,将人按在柔软的床褥里,跟小狗似的,亲吻他的耳垂,然后又去亲吻江向笛的唇后一路往下。
直到江向笛被他咬的痛了一下后皱了皱眉,带着欲的声音有些过分的哑:“你又这样了,以前工作回来的时候,就那么凶,一点都不疼我。”
靳北一顿,他动作放缓下来,仔细看了看,发现没什么问题后,他撑起身凑到江向笛耳边,恶劣地吐息道:“是我刚才伺候的你不够满意吗?”
江向笛把头埋进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