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次只是疼了片刻,班鸠缓过气来:“没事,就突然疼了一下。”
“突然疼一下也不行啊!”宫行洲喝道,“你见过那个年轻人动不动就心脏疼的?到底是怎么了?旧伤吗?”
“我(心劫)离开太久了。”这时,外面的心劫和血滴子里的掌门同时解释到。
掌门将声音压得很低,只有班鸠自己能听见,而外面的心结还饶有兴趣地补充了一句:“没事,只要你们早日破除这个魔障,把我平安送回心脉里就好了。”
“你这个……”班鸠瞪着心劫。
“好了好了,留着力气少说两句,多大点事儿?”宫行洲顺了顺班鸠的脊背,“待会儿就出去了。”
他们看向殿门处——屏障还没有完全成型。他们每过一次殿门,并不能立马跨越去下一个,需得等一等,让屏障慢慢成型,才能通过,否则就是死路,这个过程大概接近一个时辰。
“看来还要等一等。”心劫也发现了这一点,“趁这间隙,大师兄我们继续聊聊吧,刚刚说哪儿了呢?哦,害怕。”
“他心里啊,可是有很多害怕的事情,你自己应该也有察觉,但你不敢问,对不对?”
这声音环绕在殿宇上,很是空灵,宫行洲一愣,确实没错。
“他有危机感,特别是那位名叫姜年少年出现,插进你两人之间后。你好好想象,你们从小就认识,但是论真正日日夜夜相处的话,也是最近这一两月吧,从前你们各自忙各自的,你被多少人拥簇着?而他呢?一年能见上一次面吗?姜年的出现让他想到从前,只能默默地站在远处,看着你和其他人。”
“你先给了他糖,再作出把糖从他手里抢走的动作,他能不反抗?能不想要死死握在手中吗?”
“至于他心底最大的一个秘密……”
就在这时,屏障及时恢复,班鸠把愣神的宫行洲骤然一扑,两人双双摔进屏障内,离开心劫所在的殿宇。
看不见心结的瞬间,班鸠立马大喊:“师兄!醒醒!”
宫行洲这才发现,自己被那心劫具有蛊惑性的声音给困住了,再加上对方讲的又是和小班鸠有关的事情,他很难不在意。骤然清醒后,还有些不好意思:“那老鬼竟然耍诈。”
班鸠确认心劫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东西,才撑着地面从大师兄身上站了起来:“没事,醒来就好。”
他们又到了下一座殿宇,这次运气蛮好,没有被分开。
正当班鸠打量四周时,鲁达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你们也来了?”
宫行洲重新一抬头。
得,和运气好不好没关系,五个人全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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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劫不啰嗦,也不吊胃口,心劫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目的,但心劫不剧透~关于心劫以后肯定还有较多的出场,很多设定咱们挨个挨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