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师被人下了降头,我是带她来找降头师解降头的,你不要多心”。莫小鱼解释道。
话一出口又觉得很多余,自己和她解释什么?这只母老虎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好。
“降头?那东西你也信?”白鹿皱眉说道。
“哎,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没法解释的,降头也是其中之一……”
“就像是你用的那些恶心的虫子,你不会带在身上吧?”白鹿害怕的往一边闪了闪,看向莫小鱼问道。
莫小鱼没说话,但是弯腰撸起了裤子,又向下卷了一下袜子的口,白鹿惊奇的发现好几只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就老老实实的藏在他的袜子里,直到莫小鱼抓了一只放在手心里,虫子才活动起来。
“啊,闪开闪开,离我远点……”白鹿吓得躲向车门的方向,捂着眼,连看都不敢看莫小鱼了。
一直到下了车,白鹿背起自己的行李疾步朝前走,把莫小鱼甩了几十米的距离。
“喂,你走那么快,你进得去房间吗,是我定的房间”。莫小鱼笑道。
“滚开,太恶心了,你离我远点”。白鹿虽然放慢了脚步,却再也不愿意和莫小鱼离的很近了,这倒是让莫小鱼觉得轻松了不少。
曼谷一家酒店的房间里,秦凯生有点痛苦的坐在椅子上,旁边是一瓶浓烈的威士忌,他现在只能是依靠酒来麻痹疼痛,看着眼前来回踱步的羽田爱,不屑的表情溢于言表。
包扎好后,秦凯生本想离开曼谷,但是被眼前这个女人一个电话拦阻下来,现在自己不但走不了,时刻可能会面临被中国国安锄奸队的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