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是让自己的人远远地跟着，有危险及时示警，没危险监视莫小鱼都在干什么？

“你说的这事靠谱吗？”白鹿的电话打到了她的上司老汪那里，老汪很是犹豫。

双面间谍不好做，不说莫小鱼有没有这本事，就算是有这本事，他能不能为我所用，那都是另外一回事，万一失控怎么办？

“靠谱，我觉得莫小鱼还是很靠谱的，至少我没发现他做什么恶，我觉的这事可以一试，这也是我们最好的机会”。白鹿说道。

“没做什么恶？白鹿，你太小看他了，我得到的消息，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笔钱，从缅甸买来了不少的翡翠原石，现在都在北京的一家珠宝公司存着呢，更为奇特的是，买原石的钱都是用黄金支付的，我们还没查清黄金来自哪里，是不是在替国外的热钱洗钱，这都是未知数，莫小鱼这个人，胆子很大，你千万不要小看了他”。老汪说道。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汪叔，我是负责莫小鱼这条线的，可以说莫小鱼是我的线人，他有什么消息你该告诉我，我也好及时的调整策略，你们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这不是不信任我吗？”白鹿生气的说道。

“你错了，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为了保护你，你和他的关系过密了，有些事不让你知道，到时候可能就牵连不到你，这是好事”。老汪说道。

“那既然怀疑他是为国外的热钱洗钱，干么不抓他？”白鹿生气的问道。

“我们倒是想动手，可是发现那些钱进了别人的腰包，莫小鱼得到的钱有限，而那个人我们又深为忌惮，还是再等等吧”。老汪似乎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含糊其辞，这让白鹿更加的不满。

“那怎么办？给我个准话吧，行还是不行？”白鹿生气的问道。

“嗯，我想想，这样吧，你可以做，但是局里是不承认有这回事的，也就是说这是你的个人行为，成了算你的功劳，失败了，你自己承担责任”。老汪给了一个这么官方的回复，让白鹿哭笑不得，就连自己最信任的人也在和自己打官腔了。

在几秒的沉寂之后，白鹿说道：“好吧，我自己做主，这件事和局里无关”。

“白鹿，你不要有情绪，我现在在局里也很难做，因为秦凯生和武长龙接连出事，虽然武长龙侥幸过关，但是里面的谜团很多，这个部门的存在是不是有必要，现在局里都存在争议，所以，我在求稳，坚决不能再出事了”。老汪语重心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