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曾回来的岑染冰从门口进来了：“别傻了。公司把你调来销售部就是最后通牒。导师也不能做你一辈子护身符，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拿个合同回来吧！”

斯冉愣在那里，皱眉想这些话的可能性。

“你怎么回来了？”lisa李一见到岑染冰，就像是看见蛇的小猫一般炸毛。

“我以为你们两个已经被开除了，没想到还赖在这里。”岑染冰凉凉扫了眼lisa李，“我怎么不能回来？我们五个人里，只有我十拿九稳能留在公司，我才是最有资格住在这里的。”说完，她就昂头进去了。

lisa李气得咬牙切齿却无法反驳。等岑染冰关上门，她才转头对其他三个人说：“我们三个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拿到一个合同回来争口气。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其他三人默默点了点头。

斯冉起身进去了。

顾清影疲惫地坐了下来。

“我今天见孙宏伟也在办公室，你不是跟他出去吗？”lisa李假装无意一般问顾清影。

顾清影笑了笑没回答。

莫呦呦皱眉想了一会，才问顾清影：“岑染冰说斯博士的导师不能给她做一辈子护身符是什么意思。”

顾清影正好想转开话题，立刻回答：“在中国公司跟德国公司之间牵线成立立德的高人就是斯博士的导师。他在公司占有一定的股份。听说当时原本斯博士的导师要把斯博士留在身边。可是后来临时有变化，导致斯博士不但没能留在导师身边还错过了投简历的最佳时机没能留校，导师才把她介绍来了立德。”

“听斯冉说她父母都是高校老师，斯冉去高校也是理所淡然的。斯博士大概是觉得导师有点对不住她，导师在公司地位又那么高，所以总说她不会被炒。”lisa李若有所思地点头。

“听说她换了很多个部门了。总是干不好。”顾清影轻轻叹了一口气，“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么高学历，却来做这些有点委屈。”

莫呦呦暗自感叹：看来，有多硬的后台、多高的起点都跟她一样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昨天听说了斯冉的事情，又被薛渊梃说了那些话，让莫呦呦越发惊醒自己应该更努力。

她想起薛渊梃说过是从广告找到吹气式酒精测量仪厂家地址的，那她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她决定把这些企业汇总成表，然后一个一个去拜访。如果这个行业不行就再换一个试试，总会被她找一家愿意跟她签合同的企业。

莫呦呦花了一个上午就做好了表格，打算吃了饭就去挨个敲门。

虽然可看着是文案工作，其实还是很累人的。莫呦呦起身去茶水间倒咖啡来充电。

茶水间里已经有一个行政部的人在泡咖啡。莫呦呦笑了笑，跟对方打招呼。

对方却像没听见，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