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德胜沉下脸，“你当我是你的跟班吗？还帮你拿快递？”

顾清影一看没法问下去了，只能退了出来。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问了一圈。大家都说没有帮她拿快递。

顾清影愈发觉得奇怪，心不在焉地下班了。

她回到公寓，正好遇见lisa李正说要请大家吃饭。

“哎呀，太好了。你签到合同了。”莫呦呦兴奋得直跳，“吃饭什么的就不用破费了。”

“虽然没钱请大餐，吃碗面还是可以的。”lisa李笑了笑。虽然是钱德胜给的合同，让她十分愧疚，可是毕竟是保住工作了。

一个念头闪过顾清影的脑海，她一下捉住了lisa李的手臂：“lisa，你今天签的是什么合同？”

lisa李想反正合同都签了，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一个污水处理公司的合同。”

顾清影像是被人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她松开了lisa李，满眼的哀伤和不敢置信：“李红，我万万没想到，你会偷拿我的快递还抢我的合同！！”

莫呦呦拉着顾清影，瞪大眼睛：“不会吧，清影你是不是弄错了？lisa不是这种人。”

“怎么会错。这个污水处理公司的负责人是我老爸的朋友。”顾清影气得脸发红，忿忿盯着lisa李，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了，“孙宏伟天天让我跟着他，我没空单独行动，又怕他知道了会抢我合同，所以才发了电子版的格式合同给对方，让对方盖了章寄快递给我。结果没有想到，还是被人截胡了。”

lisa李虽然知道合同有古怪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惊讶得微微张嘴，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如果，知道那是顾清影的合同，她是死也不会要的。可是钱德胜明摆着是要赶走顾清影。就算她拒绝，钱德胜自然会给别人，结果也是一样。

lisa李现在才知道钱德胜跟她说那些话背后的含义：既然她享受了收益，就要背起所有黑锅。

lisa李嘴唇动了动，许久才挤出一句：“对不起。”

莫呦呦像是被人狠狠闪了一个耳光，满脸呆滞盯着lisa李退了一步。

“是了。”莫呦呦沉默良久，才点着头脸上带着怪异的笑说，“那天清影喝醉透露了一点。你这么聪明，肯定能猜到。这几天一定都在等着拦她的合同吧？难怪你那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