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继续想下去了,阮星阑拍了拍乾坤袋问:“大兄弟,你是几个意思?火急火燎地拉我过来,就为了让我看看这个?”
大兄弟动了动,将乾坤袋捅成了一根手指的形状,往那圆圆的洞口一指。阮星阑没太懂这是啥意思。
慕千秋略一思忖便道:“他似乎是让你上去坐一下。”
“!”阮星阑经历过此前在石床上的经历,这回立马严词拒绝,“不行!打死我都不干!万一出点什么事,那我的一世英名怎么办?”
大兄弟一听,立马在乾坤袋里翻滚,把乾坤袋扯成很多千奇百怪的形状,还发出少年“呜呜呜”的哭声,到了最后,还使劲往阮星阑的大腿上戳。
“哎?恩将仇报是吧?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们!”阮星阑佯装凶狠地威胁道。
乾坤袋立马安静如鸡,正当他准备松口气时,乾坤袋突然变大了几十倍,像个大热气球,一下把阮星阑压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恩将仇报啊,你们!师尊救命,师尊,救,救我啊,师尊!”
被乾坤袋压在地上,打里面探出很多手掌的形状,在阮星阑的身上胡乱挠痒。
阮星阑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又哭又笑,嗷嗷叫个不停。慕千秋低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做到了这一步。若是不接着做下去,那么之前
所有的努力,全部都白废了。”
阮星阑觉得慕千秋说的很对,因为世间的人就是这样,永远只注重结果,而不去看过程。
自己要是从一开始就不帮这些阴童们,也许还不遭他们记恨,可现在都帮了一半了,再中途放弃,恐怕阴童们的怨恨就要转移到了阮星阑身上。
“好!我帮!姑老爷们!我帮还不行吗?”
怕了怕了,阮星阑含泪举手,表示自己愿意帮忙了,大兄弟这才老实了,乾坤袋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
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阮星阑都快哭了,愁容满面地跟慕千秋说:“师尊,待会儿你能别看我吗?”
就那洞洞的高度,再比划比划自己的身高,阮星阑估摸着屁股要是真的塞了进去,恐怕要冲着天撅,那姿势简直一言难尽了。
然而慕千秋却言之凿凿道:“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再羞耻狼狈的模样,本座也看过了。”
“……”
能不提这茬儿事吗?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怎么就过不去了呢。阮星阑缩头装鸵鸟,阖了阖眼皮,假装听不懂师尊在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阮星阑又道:“师尊,非礼勿视啊,我是被大兄弟逼迫的啊,我也不想做那种尴尬的姿势,您就当看不见,难道不行吗?”
顿了顿,他压低声儿道:“大兄弟这混蛋玩意儿没人性了,我不是不敢跟他们硬碰硬,我就是觉得不能欺负一群小朋友……”
慕千秋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松了口气,只要师尊不一直盯着他看就行。阮星阑挠了挠头,绕到笼子的正前面,打开门往里面一钻,蹲在圆洞下面,同大兄弟商量:“能不能别这样啊,我也要面子的啊,我一个大男人,让我朝天撅腚,我真的是……”
大兄弟一听,以为阮星阑反悔了,瞬间又膨胀起来,趁他不注意,将人重重往后一撞。阮星阑只觉得腰肢咔嚓一声,屁股一疼,整个人就被卡进了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