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尊,别……别怕,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的,师尊……呜呜呜,难受死了。”
脑海里走马光花,全是原文的场景,一帧帧地连起来,小黑屋,小木|驴,三天三夜,共赴爱|河,魄散魂飞,云端冲浪,大蘑菇……
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堵在了脑子里,阮星阑痛苦到了极致,从眼睛、鼻子甚至是嘴巴里流出了鲜血。
慕千秋的瞳孔猛然一缩,一大口黑血喷了出来,旧伤恰恰在此刻发作,怀里的徒弟几乎软得没了骨头,已经逐渐失去了所有意识,并且在情|欲地操纵下,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塌腰摆胯,疯狂摇晃……
就在两人的不远处,传来驴子的嗷嗷声,慕千秋红着眼睛望了过去……
只一眼,天与地之间,唯有他们二人了。
三天三夜,昼夜颠倒。一刻,红帐旖旎。
慕千秋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在此地连时间都分不清楚了。为怕有人误打误撞看见了他与徒弟双修的场景。
特意设下了一道结界,将林、路二人打晕,确保他们不会中途醒转。
阮星阑期间倒是有醒来过几次,每次都是意识模糊,只知道将身体里的火焰,拼命发泄出来。
那截修真界鼎鼎有名的纤腰,也的确不负名声,带给了慕千秋极大的享乐。两人缠绵恩爱,不知疲倦,因神火之故,阮星阑无法自控,手脚并爬地要与木|驴来一次亲密接触。
即便知道木驴乃死物,并无任何灵气,
即便徒弟上去玩一玩,也无关紧要,但慕千秋仍旧觉得心里不适,强行将人圈回怀里。
阮星阑既想要驴子,又舍不得师尊,被慕千秋往怀里一圈,两人贴得更紧了,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当即嗷嗷哭喊起来。
耳边都能听见“啵啵”的声响,那驴子试图接近阮星阑,还想舔舐他的面颊,被慕千秋一掌打成了齑粉。
“呜呜,师尊,星阑的驴子……”
“不准!”
慕千秋寒着脸斥责道,想起此前阮星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扑到了林知意怀中,眸色一冷,将人翻在膝上,毫不留情地扬手掌掴了几下。
啪—啪—啪
阮星阑:“嗷嗷嗷。”
吃痛地一卷尾巴,胡乱拍打。
慕千秋一手逮住不安分的尾巴,快速地教训完徒弟,之后又伸手给他轻揉……
阮星阑哭得一抽一抽的:“师尊,星阑的尾巴……”
“不准哭,把眼泪憋回去。”
好,憋回去,哇……憋不回去了,嗷得一声哭得更惨了。
足足疯狂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三天三夜。整个地道都弥漫着很奇异的气味。
大徒弟的嗓音从清脆慢慢变得沙哑,到了最后连半个字眼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喉咙里咕噜噜地吐着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