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查探?”
林知意红着脸道:“用……用禁术。”
“何种禁术?”
“师……师尊。”
“本座问你,是何等禁术,你说出来,师尊不怪你。”
林知意咬了咬牙:“是人神之子才会的禁术,师尊放心,决计不会伤到大师兄的性命,我只是想摄取他的元阳,求师尊恩准!”
语罢,曲膝跪下,林知意攥紧拳头,一字一顿道:“师尊,这对我们人神之子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师尊,求求你了,师尊!”
慕千秋深吸口气,虽不知此法如何摄取别人的元阳,但想来都不会太简单。
眼下神火好不容易才依附在了阮星阑的身体里,若是强行催动,只怕会……
一想起此前阮星阑发了疯似的坐他身上摇摆,慕千秋的眸色立马深了,摇头道:“知意,即便知道了,又有何用?神袛们不可能再回来了,你救不了你的祖先们,如今之计,只能去救你的族人。”
“可我应该有知情权啊,师尊!”林知意攥紧衣袖,连声音都哽咽起来,“师尊,我应该有知情权!我的父母就是被修士们践踏侮辱而死,还有我的族人们,他们都在饱受疾苦。师尊说过,人神之子是人!我就是想借大师兄一用,绝不会伤他性命!”
慕千秋的眸色一冷,淡漠道:“借他一用?如何用?你看不出来,星阑对你有多么偏护么?人神之子受尽苦楚,你会心生怜悯,对那些邪|修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现如今你也要与那些修士一般,折磨凌|辱曾经对你有恩情的大师兄?”
林知意摇头:“不是的,师尊!自是你情我愿!若是大师兄不愿,我也不敢强迫!”
慕千秋道:“既如此,你便不必询问本座,阮星阑虽是本座的徒弟,但本座决定不了他的人生。”
语罢,低头看了一眼抱着大尾巴睡得酣然的阮星阑,五指微不可寻地蜷缩起来,缓了口气才道:“知意,有时候真相比现实更加令人难以接受。本座当初既收你为徒,便期盼你日后能挣脱命运的束缚,真正带领族人走向光明。”
林知意越发哽咽起来,伏身郑重其事地叩首:“多谢师尊!弟子林知意必定
不负师尊所望!”
待阮星阑再度醒来时,都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醒转时,他还伏在慕千秋的背上,浑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蛇尾巴焉巴巴的拖在地上,小凤凰和林知意都清醒过来,扶着昏迷不醒的七月继续往前行。
经过一番询问,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昏迷了七天七夜。
阮星阑不经感慨,自己到底是年少气盛了些,一沾情爱就没完没了了。虽记不得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多少能猜出个大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