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躲在小角落里,紧紧贴在一处儿,彼此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阮星阑觉得这里古怪的很,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何处古怪。
才一抬眸,正对着一双温柔深邃的眼睛。
慕千秋的薄唇诱人得紧,如海棠花一般,娇艳欲滴,勾引着人品尝,此刻微一启唇,无声地问:“为师
是你的炉鼎?”
“额……”
“是你的小心肝儿?”
“师尊,我,我……”
“是你的宝贝疙瘩?”
“师尊,是……是弟子色胆包天。”
阮星阑略感羞赧,可转念一想,慕千秋本来就是自己的心肝肉,这么说没什么不对。于是就理直气壮道:“是又怎么样?我就是有本事,白天叫师尊,晚上让师尊叫!”
“星阑,你最近越发放肆了。”慕千秋抬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为师太久没有管教你,皮就越发松了,是么?”
不知道为啥,被慕千秋这淡漠的语气吓到了,皮子猛然一紧,阮星阑肃然道:“对不起,师尊!星阑知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怕个锤子。
话音一落,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众妖又寻了过来,慕千秋一手横在阮星阑的后脑勺上,将人往怀里一拉,低声道:“不要出声。”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师尊身上的气味跟之前洞房花烛里的气味太像了,以至于阮星阑当场就软了下来,整个人都挂在了师尊身上。
如果不是师尊抱着他,肯定就要跌坐在地,身后不可言说的地方,隐隐作痛起来,那种被人吊起手脚,扶着腰肢,紧贴得严丝合缝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虽然知道现在还在想这种东西,很不好,非常不好,但他抑制不住的腿软了,咬着牙,在慕千秋耳边吐气:“师尊,我们去寻一个没人的地方吧?”
此话一出,头顶的气息立马滚烫起来,慕千秋一手横在他的腰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脚下一抬,七拐八拐寻了间房,抬腿将房门踹开。
直到被师尊再一次压在床上,阮星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那就是当攻爽,还是当受爽。
阮某人开始表演了,攥住慕千秋的手,手把手教他怎么玩弄自己。
先从衣带开始解,然后把手伸进了衣衫里……
慕千秋低下身子,轻轻道:“星阑,不得放肆。”
阮星阑现在一心一意,想把自己的小兄弟弄下去,哪里管慕千秋说什么,攥住他的手,哑着声儿道:“师尊,反正都是幻境,左右破不了,你我爽一爽,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和尚,还不让沾
荤|腥儿了?”
仿佛是被徒弟蛊惑了,慕千秋低头默许了。
等解决完后,阮星阑爽了,整个人像是才从油锅里捞出来一样,水光津津的,尝到了极美妙的滋味,伏在师尊怀里撒娇。一口一声心肝宝贝。
慕千秋捡起地上小衣,帮徒弟清理干净,之后又亲了亲他的额头,问他够了没。
肚子里空荡荡的,咕噜咕噜乱响,阮星阑抬眸,可怜巴巴地说:“肚子饿。”
慕千秋的耳根子又红了,觉得徒弟在暗示他什么。想了想,告诉他:“等离开此地。”
“等离开此地,我都快要饿死了。”阮星阑傻乎乎地说,“我是个北方人啊,不能不吃面啊,师尊,你总是喜欢拿好听话骗我,上回还说什么,师尊下面给我吃,其实都是骗人的,至今为止我也没吃到。”
慕千秋的眸色深了:“有过,但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