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跪下,又想,自己没干啥丧心病狂之事啊,不就是趁着师尊打坐的时候,给师尊那个啥了嘛。
不算什么大错吧,而且师尊也玩得很开心。
师尊……师尊不吃亏啊。
遂抬起左腿,阮星阑昂头,刚要出声,迎面一道风声,就听“啪”的一声,慕千秋竟抬手遥遥地给了他一巴掌。
面庞登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脑子也嗡嗡作响。
大总攻居然被受打了,被受打了,还打脸了,呜呜呜,慕千秋打他了,慕千秋打他了!
“谁让你站起来的?跪好!”
慕千秋的语气冷冽,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地上的少年,“谁给你的胆子,趁本座打坐过来放肆?”
阮星阑委屈死了。
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打过脸的。
虽然师尊遥遥地一挥衣袖,并未用手碰他一根毫毛,但这不影响阮星阑委屈。
之前侍奉师尊,侍奉得太卖力,嘴唇本来就被磨得红|肿破皮,此刻狠狠一抿,冷不丁一看,还以为是被打的,阮星阑苦着脸道:“师尊,你打我干嘛?”
他竟然敢问为何打他?
又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
此前在水下,万般撩拨,勾引,胆大妄为,放肆到了极点。把他逼得几乎把手指都捏碎了。竟然还敢问为什么。
慕千秋恼羞成怒,轻斥道:“孽障!”
阮星阑每次一听慕千秋骂他孽障,不知道为啥,总觉得不是在骂自己,本来被师尊打了,心里挺难过的,转念一想,刚才就差被把师尊吸干了,吃的饕足意满的,还有啥可计较的。
保不齐师尊就是因为面皮薄,所以才动怒了。
常言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恩爱。
这么一想,阮星阑又觉得这一巴掌打得实在太妙了,自己正好有理由,把慕千秋按在竹林里,架起师尊的双腿,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无边风月。
最好能大干个三天三夜,爽到不知天地为何物。
他想要师尊,想得抓心挠肺的,没点真刀真枪的东西,根本不过瘾啊。
遂佯装阴沉着脸,从地上站了起来,抬眸冷睨着慕千秋,沉声道:“慕千秋是不是我太放纵……嗯,师尊,啊,师尊,师尊!别打别打,师
尊,啊!啊!啊!”
慕千秋二话不说,曲指施法,折了根竹条,满竹林追着阮星阑打。
阮星阑一边嗷嗷叫,一边抱着头满竹林乱窜,可他不管窜到哪里,身后那根竹条都精准无比地抽到他的屁股上。
他疼得头皮上的神经一跳一跳的,见前面有个树洞,面上一喜纵身一扑,手脚并用地往树洞里钻,结果脚踝被什么东西绑住,把他往外一拽,整个人就被倒吊在了林间野地里。
为了过来负荆请罪,穿的可都是极薄的衣衫,又被水一浸紧紧贴在身子上,把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甚至能看见身后已经隆起来的条条棱子,还泛起鲜艳的红色。
“师尊!呜呜呜,你以大欺小!不公平,不公平!你放我下来,你我大战三百个回合!”
慕千秋轻轻一跃,从树上下来,缓步走至阮星阑的身前,听到此处,也不客气,单手一拧弟子的耳朵,不冷不热道:“把本座的话当耳边风,你是怎么做到的?嗯?”
“师尊,我疼!耳朵要被拧掉了!”
“不疼,你能记得住?”慕千秋冷笑,又狠狠拧了一圈,余光瞥见阮星阑的蛇尾巴要过来缠他手腕,抬手一抓,手指发力,箍着那条大花尾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阮星阑疼得眼泪汪汪,很丢人现眼地流下了生理性的盐水,哽咽着道:“师尊,疼,师尊,好疼啊,师尊,呜呜呜,弟子不敢了,师尊,师尊!”
慕千秋不近人情道:“师尊不疼,但师尊就是想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