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一天师尊不想修道了,去人间当个帝王也挺好的。那么自己就当他的皇后。
不对,自己不能当他的皇后。得当摄政王。
摄政王欺负小皇帝,天经地义。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才能杀了你。”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师尊的脸,看着水滴从师尊的微松的衣领口滴落下来。
喉咙一阵阵地发紧。
“你杀不了朕,但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年轻的帝王信誓旦旦,将白衣少年从地上提溜起来。
而后,重重往椅子上一甩。阮星阑冷不丁被甩进椅子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按住,直接扯下腰带,将他绑在椅子上。
呜呜呜,不玩了,每次都这样!
凭什么每次都是师尊在上,自己在
下?
不公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阮星阑抗议道:“我宁死不从!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慕千秋意有所指:“顺可生,逆必死。”
就这么一句,阮星阑觉得自己可以坚持坚持。
于是乎,他又装作受到奇耻大辱的样子,声嘶力竭地大喊:“狗皇帝!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杀了你!不准动我!不准撕我衣服!”
慕千秋了然,抬手将钉在石柱上的剑拔下。用剑尖挑飞他的衣服。
“不要摸我!”
慕千秋会意,放下剑伸手摸了他一下。
“不准碰我的唇齿!”
慕千秋又懂了,不准就是准,不让就是让。于是在徒弟的注视下,缓解衣衫。
阮星阑的喉咙发紧,有了之前在花楼里的经历,现在做什么事都挺能霍开老脸的。
于是他颤着声道:“不,不想吃!”
不想那就是想了。
在幻境里还行这种不可言说的事,纵然是城墙般厚实的脸皮,着实也有点绷不住了。
面皮被撑得鼓鼓的,腮帮子都疼。
帝王道:“何人派你来的,你只要说出来,那我便饶了你。”
“……”
“谁派你来弑君的?”
“……”
“再不说,即刻人头落地。”
阮星阑心里卧槽了一下。
一直逼他说,倒是让他能说话啊。他觉得自己的脸皮都快被磨薄了。
帝王又道:“不说的话,那你就留在皇宫当朕的脔|臣,朕让你生,你便生。”
生……什么?
帝王似懂他的心思:“生孩子。”
阮星阑心想,师尊果然是师尊,无论身处何地,总是能泰然自若。
这种本领,自己就差点火候。
既然从设定上来看,是年轻且暴虐的帝王,光年轻还不行,得暴虐。
可是他又怕疼,只好嘴上硬气一点,行动上很迎合,生怕吃一星半点的苦,受平白无故的罪。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么久,腮帮子又酸又疼。嘴唇都被磨红了。帝王还没打算放过他,也不替他松绑。
就在椅子上,与他行些不可言说的共赴巫山之事。
此前阮星阑看过常陵把家主绑在椅子上,然后行那档子事,所以多多少少有了点心理准备。
可真当帝王进来时,他还
是很没有形象的惨叫出声。
疼,太疼了,疼得要命。帝王年轻气盛,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不仅不疲软,反而越发凶|猛。
在这种无穷无尽的情爱面前,他都快哭出来了。
阮星阑承认自己刚开始大喊大叫,多多少少有点表演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