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谁出手教训阮星阑的事情上,大家起了分歧。
原因竟然是每一个人都觉得阮星阑是自己的,没有一个人愿意退缩。
为防止师尊们打起来,阮星阑从床上爬了起来。
“师尊们,我呢,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兔子,而且只有一个,既然师尊们都想与我困觉,那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
“游戏很简单,师尊们穿的衣服都不同,模样却一般无二。”阮星阑站了起来,见几个人模样一般无二,不过在性情上,略有些差异,于是便道:“我们拉一个帘子,师尊们都躲进去,然后把衣袖捋起来,让我逐个摸。如果我认出了对方是谁,那么今夜,我就是谁的。”
师尊们都与他睡过,彼此都熟悉得紧,便也同意了。
阮星阑满脸激动,终于有一个光明正大吃师尊豆腐的机会了。
望着眼前的一排白皙的手臂,还没开始吃师尊豆腐,连魂儿都快飞了。
先试探性地抚摸上第一只手。骨节分明,修长似玉,阮星阑的手才一抚上,立马被其反握住。抓得死紧。
因为众多师尊的容貌体型一般无二,这手都生得相同。
于是乎,阮星阑琢磨着,得从细节入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
便使劲拽了一把,将这只手往自己身上一按。阮星阑直勾勾地盯着红帐后面的人影。带动师尊的手,自喉咙划入衣领。
那手原是冷白的,摸到手里跟玉似的。被阮星阑这么一作弄,手心立马就滚烫起来,触电般地一缩。
但不过瞬间,才刚刚隐忍的手,便又展开五指,在阮星阑的胸口划了几笔。
阮星阑福至心灵一般地明白了。也猜到了对方是谁。
但他暂且不开口,装出一副很迷茫的样子。
对面的师尊似乎怕他认不出自己,又在他胸膛上写字,弄得人麻酥酥的痒了起来。
阮星阑哼了哼,心道,自己现在可金贵了,这么多师尊争抢他一个人。
便摆起了臭架子,将师尊的手抽出。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地走向下一个。
这一次,他都不伸手,直接弯了弯腰,凑过去嗅师尊袖间的气味。
哪知脑袋才一凑过去,那手立马钳住他的下巴,往前狠狠一拽。
阮星阑没防备,整个人就往红帐扑去,重重撞入师尊的怀中。
那红帐披在他头上,露出半张脸,宛如红盖头般,才一抬头,便撞入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你与本座拜了天地,这辈子都归本座。”
糟糕,是他最最最怕的判官师尊。
阮星阑只要一想到当初种种,浑身都开始酸痛起来,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还未来得及开口,耳边袭来几股劲气,来自于不同方向。
几声怒斥声响彻云霄。
“放开他!”
“不许碰他!”
“住手!”
……
阮星阑都没来得及劝架,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判官师尊扛在肩头。
如今他就是只小兔子精,身形较为柔弱纤细。这么一趴着,身后短短一截兔子尾巴,立马就藏不住了。
“我的尾巴,尾巴!不准看!都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