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响起来救世主般的敲门声,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去开门。
对面是一个全身都笼罩在黑衣里面的人,带着面罩看不清脸。
“主公大人想跟你见面一述。”对方闷闷的声音从面罩之下传来。
太好了,看来上天还没有放弃我。白川芨心想。
锖兔也站起来,看向门口,满脸关切——白川芨恨不得没从前置镜头看见这一幕,因为除了
让她头更疼之外简直毫无意义。
锖兔:“主公大人,为什么要找木原?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往门口走了两步。
隐立刻出声:“请止步,主公大人只邀请木原药理一个人前往,”
白川芨停顿了一下,下一秒真心实意地笑道:“好啊。”
她又
扭头对锖兔说,“抱歉不能继续招待你了,我有点急事,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等我回来再找我聊聊。”
太棒了,不用面对他了。
“没关系,主公大人是很好的人,不会为难你的。”锖兔为了安慰她说。
“谢谢。”白川芨头也不回,落荒而逃。
被蒙上了眼睛,由别人背着走,不知道路。
这种体验不是第一次了,这种毫无头绪的感觉很不好,主动权好像都失去了——不过那也仅仅是好像。
虽然蒙住眼睛,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到主公的房间,但是白川芨还是有办法推测得到自己移动的路径。
途中经过几个人的交换,想必这个地址是个很重要的信息,不想让人泄露出去。
要是知道这里的地形,具体的线路,就相当于得到了对方的一个把柄,可以以此要挟交换了。白川芨这样想。
相较于面对一个对她好的人,白川芨还是擅长面对一个充满恶意的家伙。
实际上锖兔说的话,她完完全全没有放在心上,即使是别人说这个主公再怎么好,在她耳朵边重复了再多遍,她都不会放松警惕,倒不如说更让她警惕了——
因为,这种能统率鬼杀队这样庞大的无政府暴力组织,背后又有巨额财力支持的人,都不是蠢货,又同时能统一口径让全部的人都认为他是个“好人”。
这就很恐怖了。
不管是真的好人,还是假的“好人”都不会是好糊弄对象。
因此,她抱着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警戒心,静静地做着准备。
鬼杀队主公找我干什么?是因为察觉到我的内在了吗?一开始嫌弃人的实验体不够好而放弃想法,后来又得到了鬼作为实验体,尽情地进行了实验而放弃了人,但是现在失去了鬼的实验体,她其实有在琢磨要不要退而找几个剑士切片看看。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下手呢!——这时候她倒是完全忘记了致使人失忆,随便乱丢鬼头的做法,毕竟对她来说没有做人体实验致死就算什么都没干。
白川芨尝试推测对方的意思。
在蝶屋的生活,稍微也补充了一下她一直以来只出不进的库存,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白川芨不会动手,因为一旦动手就是完全破裂不可挽回的情况了。
所以还是要考虑到最糟糕的情况,并且极力避免啊。
白川芨被人放下来了,轻轻地摘去了眼上的布。
撇去布置精巧的庭院不提,面前那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鬼杀队主公。
产屋敷耀哉。
无论是发现她的异常想把她驱逐出队,还是想要拉拢她,使用她的能力。白川芨都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