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触手

当柱不如搞科学 秉烟 3981 字 7个月前

或许这就是天性。锖兔心想。

阳光照射在对地面上,在靠近原来台子的地方,突然有什么东西发亮。

锖兔往前走,弯腰想要看仔细,却被富冈义勇挡住。

“我来,有很多灰,你不行。”

“作为男子汉可不能说我不行啊。”锖兔虽然这样说,但是他还是让开了,让富冈义勇来看。

富冈义勇用刀鞘拨开变成焦炭的尸体,灰尘腾起,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锖兔在不远处看着,“动作轻一点。”

“好。”富冈义勇声音平静。

可能是硬币,或者某些没有在爆炸中消弭的金属饰品,但是锖兔无端觉得这可能是很重要的东西。

富冈义勇把东西挖出来,拿在太阳下看。

阳光通过玻璃,照在他脸上,就连不远处的锖兔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一个尾部残留着些许玻璃碎片的针头。

阳光反射在了玻璃上,所以锖兔才看见了闪光。

锖兔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针头?!

他想起来,木原药理的战斗方式,不用日轮刀,好像就是跟针头和小刀有关!

而且锖兔也重新回去见过他们三个跟上弦之叁战斗的那片场地,那里也布满了烧焦的痕迹。

会是你吗?木原药理?

他心里面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虽然锖兔一直觉得木原药理没有死在那场爆炸里面,但是现场留下的可以致死人的大量血迹,以及衣服的碎片,都意味着木原药理有很大可能已经死了。

就连蝴蝶忍也说,那样的血量加上炼狱杏寿郎看见的情况,木原药理不可能还活着。

即使还活着,这么多年也没有半点痕迹。

但是现在,突然出现了可能是她的战斗遗留。

回来了?

锖兔情绪剧烈起伏。

显然富冈义勇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歪了歪头看向锖兔。

“木原药理?”

富冈义勇跟木原药理一起战斗足足有两次,更加熟悉她非主流战斗的形式。

锖兔点了点头。

“她从地狱回来了吗?”富冈义勇感到十分困惑,他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里,“难道地狱的伙食有这么难吃吗?”

锖兔:“……”

他哑然失笑。

浓郁的血腥味刺激了她的裸露在外面的化学感受器,让白川芨从沉睡中醒来。

不是用鼻子,要是等到用鼻子都能闻及的浓郁腥味那时候就太晚了,所以白川芨在外面设置了一个检测产生血腥味烯类物质的感受器。

从外面传出来的,现在安全了啊,应该,有谁受伤了?

因为手环跳动的太烦人,所以她早就在到达车头的瞬间将这个东西扔到了空间里,所以没有反应。

白川芨从自己的座位上爬起来,走到另一边,从车窗往外看。

灶门炭治郎,重伤。

炼狱杏寿郎,重伤。

猗窝座看起来很高兴,还在舔了手。

我妻善逸跟嘴平伊之助在旁边根本无法插手,祢豆子已经睡着了。

“我的伤口已经完全痊愈了,可是杏寿郎,你受到的伤无法痊愈,所以还是变成鬼——”

一根白色的触手从车厢里面冲出来,“啪”地打了猗窝座一巴掌,将他掀翻在地,又立刻快准狠地把他整个鬼齐刷刷地砍成几段。

好好一个猗窝座立刻变成猗)(窝)(座。

在场的人都惊了。

白川芨暴怒。

那是她伸出去的触手。

大脑好像不存在了一样,根本就没有经过思考就那样做了。完全没想到这会暴露什么或者惹上什么麻烦。

白川芨向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上一个惹怒她的人现在骨灰已经沉到西伯利亚了,不是狠话,确实是实话。而且,当初只是有人揍了相处了几天的我妻善逸,她都能再把人打一顿狠狠还回去。

没道理现在灶门炭治郎跟炼狱杏寿郎都重伤,她不会生气。

她生气了,而且是失去理智的暴怒。

她现在不想研究猗窝座了,她只想让对方赶紧去死。

白川芨很少生气

,因为一般惹她生气的家伙都消失了才是真理。

“这是什么东西?!”炼狱杏寿郎迅速反应过来。“是药理吗?!”

“那个少女!”灶门炭治郎也发声了。

嘴平伊之助:“俺说的没错,她果然很强!”

这种血腥的场面,我妻善逸应该立刻晕过去,陷入半昏迷状态,但是他现在却觉得很高兴、

这是怎么回事?

而原本在窗户边缘的白川芨被发现了,她索性从列车窗户跳出来。

白发赤瞳,神情冷漠,眼神不带一丝感情。

看起来跟他印象里面那个黑头发的温柔少女完全不一样的形象。

不是……她?

血已经将眼球沾湿,看不清楚环境,周围变得成血红,炼狱杏寿郎努力地眨眼想要再看清一点。

白川芨也一触手把他打翻,“受伤了就好好呆着不要逞强啊!”

不同于把猗窝座打翻的残暴——地面都凹下去了大坑,她这次堪称轻柔,说是打翻也只是用触手将他整个人放下平躺。

“唔姆,我不能躺下,我还能战斗!”炼狱杏寿郎试图攻击白川芨的触手。

白川芨干脆利落地把他弄晕了。

“你在干什么!”灶门炭治郎大喊,他握紧了刀,随时可以上前。

原来以为她是来帮忙的,可是看起来并不像?

“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或者改变我的想法吗?!”白川芨提高声音,“或者你也想晕倒?”

“把刀放下,炭治郎。”我妻善逸在旁边喊。

“什么?!”

面前的少女身上连一丝气味都没有,判断不出善恶。灶门炭治郎很难相信她,这个时候猗窝座还在坑里面挣扎试图复原——但是肢体的横断面怎么也接不上。

我妻善逸:“放下,炭治郎,我相信她不会害我们。”

“好!”灶门炭治郎选择信任同伴。

“俺也相信她不会害咱们,毕竟她要是想咱们早就死了。”嘴平伊之助在一旁哼哼唧唧,似乎在为自己的弱小很不满。

“你们的鎹鸦呢?这么大的事情产屋敷也不快点派人来啊。”白川芨看了看他们说。

听见这番话,灶门炭治郎终于放下戒心。

“是鬼杀队的前辈吗?我们的鎹鸦正在送信的途中,增援会赶到的!”

“不是鬼杀队的人哦。”

白川芨看着慢慢从坑里面爬出来的猗窝座,把几只针剂扔给灶门炭治郎跟我妻善逸。

“蓝色的给你,头上有疤的小子,善……我妻善逸把灰色给炼狱注射进去。”

“是!我叫灶门炭治郎!”灶门炭治郎连忙报上名字。

“是!”我妻善逸很兴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甚至忽略了对方为什么会知道他名字这个事实。

嘴平伊之助站在祢豆子的箱子旁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们战斗。

猗窝座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被砍断的地方无法控制愈合,只能再次自己砍断截面,才能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