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是无所谓的样
子,反正这个倒霉的失忆孩子怎么样都无所谓,加不加药量对他没有一点影响。
倒是不死川实弥差点暴走,被白川芨按着喝药了。
这时候白川芨心里陡然升起快感,仿佛发泄了当年她被按着喝药时候的痛苦。
不死川实弥:“我咕噜咕噜——咕噜咕杀了——你——”
富冈义勇:“……”
他用沉默表示抗议,但是白川芨也不说话,于是他抬头,双眼无神地谴责:“锖兔都没有——”
白川芨:“我愿意,不行吗?”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面瘫着脸说:“当然可以,但是,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见。”
你以为之前我对你没意见吗?自我感觉有够良好的。
白川芨没理他。
乱跑的伊黑小芭内被她裹成粽子在床上半点都不能动,只剩眼睛可以转动,他的朋友蛇在木乃伊身上委屈地吐了吐芯子。
悲鸣屿行冥因为平静的态度,既没有大声喧嚣也没有随地乱跑(富冈义勇:?)的行为得到了白川医生的赞赏,于是药量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改变。
最后就是灶门炭治郎,因为他在战斗里面的杰出贡献,所以现在享受跟柱们一样的医疗条件。
只可惜他现在看着白川芨对柱们的处理,突然生出了拔腿离开这里的冲动。
灶门炭治郎:就是很害怕,非常害怕。
简单粗暴地处理完前面的柱,白川芨也没有为难这个我妻善逸的同伴,给了他正常的药量。
少年在接过碗的一瞬间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但是在她关门准备走的时候,变故突然发生了。
炼狱杏寿郎叫住了她:“芨!”
白川芨转身。
这时候,这屋子里面所有的人都转过头。
该喝药的不喝了,看云的不看了,骂骂咧咧的不骂了,就连伊黑小芭内的眼珠都转到了她的方向。
传遍蝶屋的女主角八卦当事人,白川芨,立刻感觉自己仿佛站在全民舞台中央,并且背负了全村的希望。
她感到压力。
白川芨走到炼狱杏寿郎床边,无奈道:“什么事?”
病房里面继续喧闹,好像那一刻的停止都是假的,但是白川芨知道这些家伙们耳朵都注意着这里呢。
炼狱杏寿郎似乎有点紧张,问:“芨,今天上午的事情是真的吗?!”
为了听八卦你们耳朵都竖起来这么高了,身为柱的尊严呢?!白川芨在心里痛斥他们。
白川芨带上礼貌性微笑:“是假的,谣言,我只是单纯在休息。”
炼狱杏寿郎松了一口气,白川芨心想终于可以辟谣了。
“那么——”
他又问了,这次像是重磅炸弹一样把白川芨镇住了。
“所以锖兔一直收买你的鎹鸦这个事情也是假的吗?”
白川芨脸色骤然煞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她不知道!!
锖兔这个狗男人究竟想干什么啊!!
门被狠狠推开,躺在靠门对方的灶门炭治郎都感到了震动。
自求多福吧,锖兔先生。灶门炭治郎在心里面为师兄祈福。
白川芨怒气冲冲地出门,朝着锖兔房子的方向快速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锖兔:糟了,是心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