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安宁的确有很多东西要学。
“腿分开。”
“已经很开了……”
“不够,再分开点。”
尽管羞耻到极点,双腿却仍听话地打开。
“往前来,靠着我。”
韩岩让他靠在自己肩上,闭上眼睛,这样就看不见下面的动作了。
可是没了视觉,触碰的细节变得更清晰。安宁很快感觉到,有只手从下面拨开自己的内裤,并不脱,只是手指钻进去,按摩穴周的褶皱。
很耐心的前戏。安宁快疯了,又很羞耻,又很喜欢。
“他碰过你这儿没有。”韩岩低声问。
他摇了摇头,头发摩蹭韩岩的颈。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曹恒启……”
韩岩的掌根在内裤里搓他的茎身,“我说的是乔屿。”
“那也没有。”安宁微微气恼,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有也没什么,只是某人会受内伤吐吐血而已。韩岩是后悔没早点摊牌,不是在意安宁有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所以他不问曹恒启。
本就敏感的阴茎被他来回搓弄,憋在布料下的铃口吐出几滴晶莹的腺液,沾湿了白色底裤。安宁倒在他怀里,感觉自己像被扔进油锅里煎的鱼,虽然还没翘辫子,但也就这一两分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