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岩将领带一端系在他茎口,另一端递到他嘴边,“射多了你会受不了的,乖,咬住。”
安宁眼睛微微瞪大,绯红的脸没处躲,“你变态。”
“不算,”韩岩半强制地令他咬紧,“只有操你的时候是。”
安宁唔唔两声,眸子里水汽氤氲。其实他也喜欢的。
接下来的攻势变得凶猛许多。
韩岩抬起他两条腿,硬成铁棍的性器捅进去一半,卡住了,就先只用前一半操穴。安宁双腿发麻,肺间憋气,只觉得身体里有条鞭子在抽打,一会儿感觉疼,一会儿又感觉爽。
但那根阴茎实在是太粗长,半晌只插入三分之二,剩下的部分异常艰难。
“都……都进去了吗?”安宁没概念,三分之二已经把他插得气喘吁吁,“我快不行了。”
“嗯。”韩岩停了一下,面不改色,“都进去了。”
安宁大大松一口气,以为剩下的事会简单许多,谁知就在放松警惕之时,韩岩直接一个挺身,用力撬开最后一段穴肉,捅得他眼前骤然发黑。
“嗯——”他绷着脚背尖吟一声,灵魂都差点出窍。韩岩乘胜追击,大开大合地操干了几十下,操得他完全失声,只知道张着嘴巴喘气。
领带滑出唇外,韩岩又塞回去,“咬紧。”
安宁由他摆弄,牙齿用力地咬着领带,五官通通移位,呻吟也开始随操弄的节奏加快,“嗯嗯嗯,嗯嗯嗯……”
密闭的卧室中,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腥膻的气味越来越浓。肉壁一经冲开就忘了合上,韩岩狠狠送胯,火热的阴茎用力展平内壁的每一处褶皱,一直插到最深处,囊袋噼啪地拍打在安宁腿根,连带着铁架大床吱吱作响。
“嗯……嗯……嗯……”安宁脖颈后仰,齿间领带拉紧,恰好也将自己的茎口束紧。下面胀得发疼,后面被插干得完全敞开,肚子里多了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韩岩一用力就高高顶起,像是要把肚皮顶穿。
“唔……唔——!”他用脚后跟捶打韩岩,“慢、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