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了声。

莫呦呦嘴角抽了抽，接着说：“如果销售部不努力打江山，拿单回来，其他部门就都没钱发薪水发奖金，公司也要玩完。如果其他部门不配合销售部，我们打仗的时候四处掣肘，没法获得最佳状态。嗯，大概就是这样。”

刚说完，又有人举手。

有个女生不等莫呦呦点她就站起来问：“薛总有女朋友了吗？”

坐在后面听的顾清影听见这个问题，忍不住喷笑出来。

莫呦呦好无奈：要死了，又不是开记者招待会，她又不是薛渊梃的发言人，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她？

顾清影快笑死了：报应，就这是报应。谁让莫呦呦当时看着薛渊梃流口水。她大概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那是薛总的私事，我不好透露。你们要是有兴趣可以单独去问薛总。”莫呦呦这么回答，却见lisa李朝她直摇手，便意识到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愣子们可能真的会排着队去问薛渊梃有没有女朋友，立刻又说，“我听说薛总还没有女朋友。”

那个女生眼睛发亮坐下了。新人中也发出好几声压低了的尖叫声。

‘铁打的薛总，流水的新人。’薛渊梃还是赶快找个女朋友吧？真是祸害人啊。

莫呦呦暗自捂眼睛。

lisa李和莫呦呦商量了一下，还是需要把新人们分派师傅培训。可是现在的销售部，有资历的销售员要么就离开了立德，要么就高升了，那还有老人来带新人。唯一留下的赵建国不知道还肯不肯带新人。

“要不，我们两辛苦一点，一人带三个？”lisa李无奈地说。

“也只能这么办了。”莫呦呦叹了一口气。

大概是觉得男生容易使唤lisa李利索地把三个男生点走了，然后留了三个女生给莫呦呦。

lisa李每天轮着带一个新人出去，有时候带两个，剩下的留在公司跟着陈平他们看产品样本和实验。

莫呦呦则掏出了新人手册，把上面的要点圈出来，让三个女孩好好留在公司看熟。过几天她要检测她们。

新人们有些不以为然，中午吃饭的时候聚在一起，讨论lisa李和莫呦呦。

“整天出去跑累死了。”有个男生抱怨。

一个女生说：“真羡慕你们。我宁愿出去也不想坐在办公室看资料了。那个枯燥得要死的新人手册有什么好看的？还要我们看三天那么久。”

“别说了，女魔头来了。”

所有人一起闭上了嘴。

lisa李和莫呦呦从门口进来，假装没听见新人的话，径直拿了食物走到空位上坐下。

“哟，不错嘛，你就有外号了。”莫呦呦压低声音打趣lisa李。

“呵呵，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里去，过两天你就知道了。”lisa李冷了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