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起来问我名字了!
“白未。”我说,“白日梦的白,未来的未。”
周含章突然笑了:“白日做梦的未来?”
他一笑我突然就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这人性格是真的古怪,前一秒还想赶我走,后一面就对我笑。
这位周老师其实挺帅的,有一种中年人颓丧的文艺气质。
好吧,他35岁,应该是青壮年,我不该说人家是中年人。
我想起上学那会儿班里有几个姑娘特喜欢这种文艺范儿大叔,我也挺喜欢的,但前提是大叔得温柔有魅力,周含章这性格太差了,长相和气质再怎么有范儿也没用。
“啊,对。”我说,“我是这么理解的,但我爸说不是。”
周含章没继续问,好像对我名字到底什么意思并不怎么感兴趣。
米饭的香味儿逐渐飘出来,我肚子开始叫。
不知道周含章能不能听见我肚子叫的声音,但我觉得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留我吃饭的。
我是真的惨。
打工人好难。
让我没想到的是,米饭好了之后他端着菜往隔壁走,丢给我一句:“盛饭,拿碗筷。”
还真的把我当保姆了。
保姆就保姆吧,有求于人,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给他盛了一碗饭,又拿了筷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