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您会做糖醋肉段吗?”我说,“明天我来的时候可以带肉,您会做吗?”
周含章看了看我,半天问了句:“你是把我这儿当食堂了?我是你家厨子?”
这就尴尬了,我只能火速道歉。
本来以为周含章会继续讽刺我,结果他却说了句:“会做。”
怎么说呢?
这人的性格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您可真厉害。”我笑得毫无诚意,因为觉得他是不会做给我吃的。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我来的时候,他正在做菜,做的就是糖醋肉段。
我问周含章:“周老师,您是因为昨天我说的那句话所以才做的这个吗?”
“不是。”他说,“这菜不是给你的。”
不是给我的?那你递给我筷子干什么?
口是心非的男人,我快被他逗得笑晕过去了。
那之后的好几天我每天中午和晚上都在周含章家做菜,他下山买菜的频率飙升,我对此表示十分抱歉。
于是,在一周结束的时候,我决定交点儿伙食费。
周含章说:“不够。”
“啊?”我一个星期给他二百块,还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