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内心多么抓狂,表面还要十分淡定且恭顺:“周老师,不要勉强,您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你给我过?”
我点头,十分真诚:“我给您过。”
大操大办!
敲锣打鼓!
顺便还能一起跨个年,多有意义!
大概我的真诚感动了天感动了地也感动了不通人性的周含章,他竟然答应了。
于是,会议室外的同事就听见了一声来自我的高呼,刚好路过的组长敲了敲会议室的门问:“周老师,您没事儿吧?”
周含章说:“耳朵聋了,你们给治吗?”
看不出来,他还挺会说笑的。
合同签完了,我交给了组长,周含章坐在来访客人休息区等我午休,我在工位上如坐针毡。
同事问我:“你痔疮犯了?”
“没有,”我说,“中午约了人。”
同事意味深长地一笑说:“约了姑娘?”
我也意味深长地一笑:“是帅哥。”
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