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让人送到陈妈处——你没回家?”陆廷镇看她,“等了一下午?”
“是啊,”章之微说,“我听陈妈说你回来了,巴巴地等着你呢。”
陆廷镇叹气:“我说过我会去看你。”
章之微跟上他脚步:“可我想早点见到你嘛。”
陆廷镇没说什么,晚餐早就已经备好了。陆太太吃完后已经睡下,陆老板有话要和陆廷镇说,饭后,陆廷镇去见他,只章之微一人慢悠悠吃着千层叶蛋糕,夸奖:“张妈,王伯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张妈躬身倒奶,笑着提醒:“小姐,您忘了,王伯已经不在这里工作啦。”
她后面,捧一大捧百合花的珍丽魂不守舍,好几次险些将百合花插到瓶外去。
章之微惊讶地叫一声:“我想起来了,王伯他是不是因为编排人被割了舌头?”
张妈面不改色:“我倒听说是烂赌。”
章之微摇摇头,放下叉子:“都一样,烂赌该剁指剁手,编排人说坏话也该割舌。”
话音刚落,听见哗啦一声响,张妈肩膀一耸,转身看到小丫头珍丽守着跌破的水晶花瓶,面如土色。地上瓶碎水溅,百合花折了茎,散落一地,乱糟糟。
张妈压低声音教育毛手毛脚的小丫头,刚说没几句,陆廷镇过来了,他脱掉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看这一团狼藉,也不恼,对张妈说:“不过摔破个花瓶,教育几句就算了,没什么。不过,张妈,你是家里的老人,既然招了这些年龄小的进来,就该知道得留神教。”
张妈低头:“先生,我明白。”
陆廷镇也不多言,转身叫章之微:“走,回家。”
张妈头更低了。
章之微站起来,她嫌天气热,已经脱了陈妈非要让她穿的那件毛衣开衫,现在也不知道丢到哪儿。左右不过一件衣服,她跟上陆廷镇的脚步,出了陆家的房子,月光隐隐,陆廷镇将自己的西装外套展开,搭在她肩膀上,拢了拢。
陆廷镇身姿挺拔,西装外套也大,直接将章之微罩住,严严实实。
他语气淡淡:“胸衣也不穿,像什么话。”
章之微抵他肩膀,陆廷镇没推拒。她的脸颊贴到陆廷镇胳膊上,蹭了蹭,闭眼,软声:“上次陆叔叔把我唯一的胸衣撕坏了,叫我怎么穿?”
作者有话要说:啵啵啵~
突然开坑坑!!!
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