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扭捏的,”贾郎中不以为然道,“你这个年纪,不是很正常嘛。”
“我这个年纪比平时更耐揍正常?”
陆景瞪大了眼睛望向贾郎中,贾郎中也瞪大了眼睛回望着陆景,“啊?”
“…………”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比平时更耐揍了?”贾郎中却是又发现了新的华点,赶忙将之前的话题给岔开了。
陆景闻言伸出了两根手指,叹了口气,“你说离不离谱,就这一上午,我挨了两顿打!”
贾郎中闻言啧啧称奇,“这也瞧不太出来啊,你是哪儿被打了,丹田的问题咱们先放放,我可以先给你涂点跌打药酒。”
语言描述起来太麻烦,而且也不够直观,陆景干脆直接脱了衣服给贾郎中看。
结果贾郎中看了一圈愣是没找到陆景伤在哪儿了,最后还是陆景指了指自己右肩上那一小片淡的几乎快要看不到的淤青,这是方子京摘下铁环后那一拳打出来的,至于方子京的上一拳,还有之前秦小头那七连啄留下的伤,陆景自己也找不到。
贾郎中见状默默放下了那坛刚抱出来的跌打药酒,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可是村口那群顽童打得?”
陆景懒得理他,又默默穿回了衣服。
贾郎中捋着胡子,却是重新恢复了名医风范,“从脉象上来看,你的身体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老夫担心只诊寸口不准,还又看了你的人迎和冲阳,三部同参,断不可能再出岔子了,而且你刚说得那些……老实讲除了食欲增加,其他的也不能算症状,这样吧,老夫给你开一副调理身子的方子,你回去煎了先喝上半月,之后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