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点头,“你的炼器之术比我厉害,为我指出了新的方向,但我还有很多地方不太明白,想要请教你,如果你方便的话最好搬到那里与我同住。”
“与你同住?可……可我还是书院学生啊。”陆景傻眼。
“没关系,我可以同郭少监说一声,让你就在书院一直住下,做我的助手,不……是我的同道,你在炼器一道上有着非比寻常的资质与天赋,足以在书院久住了。”
“可是……”
“什么可是,你是想要成为监察,四处追踪诡物的踪迹,守卫人间吗?可其实守卫人间的路子并不只有一条,当炼器师,炼制出厉害的兵器盔甲为各位监察大人提供帮助,也同样能守卫人间。”蚩正色道。
“不是,你没听出来我先前那句话背后的意思吗?”陆景苦笑,“书院学生什么的只是借口,我真的想说的是我们住在一起不太合适吧。”
“有哪里不太合适?”蚩不解道。
陆景望向蚩的眼睛,从中看不出任何捉弄或伪装之色。
蚩的不解是发自肺腑的,就好像她大半夜的来到陆景的住处,没敲门就从外面直接跑了进来,还有如现在这般睁大眼睛望着只穿了一条短绔的陆景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样。
陆景总算是明白了叶弓眉之前说蚩有些古怪指的究竟是什么了。
于是陆景一边快速穿起衣服一边问道,“蚩前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炼器的?”
“让我想想,我大概是三岁的时候被师父捡到的,稍大一点后就在她身边给她打下手了,之后我们师徒就一直住着书院里,师父她是去年刚离世的。”
“一直在这里?这中间你没有离开过吗,比如去京都转一转什么的?”
“我为什么要去京都?”蚩皱眉反问道,“师父说那里的铸剑师水平都很一般,而且一个个都敝帚自珍,把自己的技艺看的比性命都重要,轻易不肯传授,跟着他们什么也学不到。”
“呃……我说的不是炼器方面的事情。”陆景道,“你可以去京都听听戏曲,喝个茶,玩玩关扑什么的。”
“你说得这些个东西对于炼器有什么用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