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晚念飞身离开,深夜之中只留下四个人年对面,各自手中都有一些不安分动作。都没有太多话语,以沉默应对沉默。
许久之后,长孙嫣儿道:“今日我们不妨打开窗亮话,你李菲安是不是该自动离开三公子魏珣。”
李菲安“嘿嘿”一笑,轻轻拔出金凤宝剑。剑乃是外飞石所铸,自带神力,却是威力无群。黑夜漆漆,却被宝剑上镶着的神光珠发出光芒渲染整个空。长孙嫣儿一瞧,思量:“李菲安手上之物,真乃神器也,我一定要想法子弄到手,不然的话,实在很难应付此人。”
无形之间,却显得剑拔弩张起来,三公子魏珣左右打量着两位女子,一笑道:“菲安,我们是否要离开簇星夜赶路。”
李菲安见三公子魏珣虽目光停留在长孙嫣儿身上,却伸出双臂,拿着铁笛子,微微移动步子。此举动,李菲安看在眼里,精神一瞅站在对面的长孙道:“长孙妹妹,休要再任性妄为,江湖并非一般江湖,非你能主宰,人在江湖走,半点不由人,到时,你便会无法自醒。”
“哼!李菲安,你少在那里惺惺作态,在京城之中,你是高高在上公主,仗着皇帝之溺爱,可以呼风唤雨,可是在这江湖上,你也是一个江湖之人,恩怨情仇,可以算的清清楚楚。”长孙嫣儿咬着牙关,放出狠话。
李菲安收起金凤宝剑道:“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本公主也不会再劝于你。”
李菲安与三公子魏珣转身一同离开。
长孙嫣儿对一旁之人道:“飞鸽传书各路杀手,杀了那李菲安,取来宝剑者,重重酬谢。”
两人行走离开镇,李菲安止步道:“真是未曾想到,那长孙嫣儿一时间会丧心病狂。”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道:“此事因我而起,若到京城之后,我便与长孙嫣儿会之一谈。”
李菲安“哎”一声长叹道:“真是让人费心,你倒是风流倜傥,可为何他们一个个会找我麻烦。”
三公子魏珣道:“那是因为,殿下始终是我三公子魏珣指婚夫人,他们自然会妒忌。可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