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清话语带刺,陈欣语也不跟他客气了,紧跟着就把这个墓穴最致命的关键位置说出来了。
“‘金线吊葫芦’,可是金线都断了,如何吊得到葫芦?!”
张贵清更生气了,嘴角轻扯,伸出抓着的青色小竹子,很是不屑说,“陈大师,你不觉得你说的这话很可笑吗?你真的以为我们在场的这么多大师都是三岁小孩吗?都不懂风水堪舆术吗?”
没有停顿,摆了摆西装袖子,用青色小竹子指向穴眼位置。
“你刚刚说墓穴的金线断了,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诉你,这个墓穴的金线是长得极其好的,而且金线虽然隐藏在很隐蔽的山坡沟地里,可要是有必要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吧‘金线吊葫芦’穴地的金线延伸爬走的位置都一一指给你看。”
瞅见陈欣语看过来了,张贵清嘴角的轻蔑更甚了。
打心底里他就看不起陈欣语,从来不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会精通道术,更加不相信那个十来岁的玄学天才还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的!
自古以来,风水界里都有一个说法,“金线吊葫芦”穴地爬行游走的十分隐蔽,轻易不会让人发现它的踪迹的,自然很多天赋一般的道人,穷他们一生苦心修炼,还是没法找到第一名墓“金线吊葫芦”的。
在场三十多个风水师,还有八个大赛评委,都很想知道张贵清点的这个穴地,龙脉走向是如何的,从那个土坡游走到那个土坡,又平抛下那个沟地,甚至是穴地四周的湖泊林地。
其他电视台的记者知道陈欣语和张贵清在斗风水堪舆术,自然都嗅到了新闻热点,纷纷扛着摄影机过来跟拍了。
张贵清眼角冷冷瞥了陈欣语一眼,旋即用抓着的青色竹子指着墓穴穴眼位置,干干清了清嗓子,然后说,“你们可以留意我手里的竹子,我会用竹子来把这个墓穴的金线给一一描点出来。”
“首先,墓穴的龙穴是从穴地后面三座崩腾而来的大山充当父母山的,恰好在父母山山体和俊峰山交接的地方,龙脉就从那个位置下来,顺着起伏波动的土坡,飞过了灌木林,紧跟着下到左手边的鱼塘地,最后顺着鱼塘跟山体的交接处,又一次上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