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您别紧张,既然对方想抢您的东都令牌,那么一定会拿着它做点什么,我们只要传令下去,今天要是有人看到谁拿着东都令牌,直接把他扣下就行了。
毕竟,东都令牌一共也就那么几块。
听到他们的话,温新沦松了一口气。
你们说的有道理,除了那几个拥有东都令牌的人,其他的,不管是谁,抢走了我的也没有用,只是在自寻死路。
我已经传令下去了。
接着,温新沦回到了车内,他就对手下安排好了。
没过多久,温新沦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少爷,属下刚刚接到您的命令,说只要有人使用东都令牌,就要向您汇报。
是,你有没有看到有谁拿着东都令牌?
温新沦精神一振,感觉后脑勺没有那么疼了。
这倒是有。
打来电话的人,正是大狱的典狱长。
他迟疑了一会,然后对温新沦说道:
刚刚就在您离开不久,程老将军就带着那些人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东都令牌,把那个叶武青给带走了,您也知道,他手里拿着东都令牌,属下不敢不把人放了啊。
程德凯
温新沦有些失望:那个老东西本就有东都令牌,他还不至于要抢我的令牌。
少爷,您的意思是?典狱长愣住了。
玛德,就在刚才,老子刚离开大狱没多久,就被人打晕了,还被扔在了一个胡同里,东都令牌也被人抢走了。
温新沦提起刚才发生的事,依然很愤怒。
啊?这这.
典狱长的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能走什么人敢抢您的东都令牌呢,这怎么可能啊,对方难道是个傻子吗?难道他不知道就算抢我了东都令牌,也不能用啊。
除非.
除非什么?温新沦连忙对他问道。
除非那个人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东都令牌,也或者,对方就是想把抢走,让您没了这块东都令牌。
典狱长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这
温新沦变了脸色,然后,他好像想到什么,咬牙切齿的喊道:程德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