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阅把手抵在嘴边,她嗓子现在太难受了,因为跑了这么一段路的原因,她使劲咳了咳,然后脚下的速度放慢,朝着江听寒走去。
江听寒只是在秋千上坐着,晃动的幅度很小。
秋千不高,她坐在上面鞋子还能触到地面。
“阅阅。”程阅距离自己只有两米的地方,江听寒微微抬了抬头,看着程阅。
她弯了弯嘴角,说:“我冷。”
程阅向前再走了两步,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江听寒的手没戴手套,正抓着两边的铁链子。平日里白嫩的手在此刻冻地皮肤微微发紫,血管清晰可见。
程阅抿了抿唇,说:“在家里给我打电话就好了,为什么非得过来了才说?”
话有点埋怨的意味,但更多的是心疼,程阅戴着手套,而且本来因为火锅店里吃饭,她的手也早就暖和。
江听寒没回答,程阅把手套取下,然后拿过江听寒的一只手,给她戴上,程阅说:“先戴上,然后上楼吧。”她说,“我这手套还挺保……”
“暖”字她没继续说下去,因为江听寒又把她的腰给环住了。
程阅微微低头看着江听寒的发顶,尽量淡定地出声:“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上去吧。”
江听寒是爱上了这个动作吗?程阅不禁感到疑惑了。
之前和好那晚,江听寒是这样抱着自己;上次江听寒因为痛经自己过去看她,她也是这样抱着自己。
现在又是这样,脑袋抵着自己的肚子,虽然隔着衣服,但程阅却觉得心里软成了一片一片的云朵。
上了楼,开了门,换了鞋,程阅就赶紧把客厅和卧室的空调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