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拜个早年,再问什么事。
“啊,这么回事啊?”律师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
思考片刻,律师说道:“在当地,不好打。”
“那要怎么打?”
律师看了他一眼,“非要打?”
“我可以先交钱。”交钱就是最好的决心。
高重山果断留下一笔钱,可见是有备而来,律师看了一眼,厚度颇为可观。事后大概只有退的,没有补的,这决心确实够大的。
光找律师也不行,高重山直奔林家。没想到,仇羲一猜就猜出他的来意,“我跟主编那边通过气,这事很难。”
省城这个地界,倒不是说各行各业都怕闰局长,而是说,人家凭什么为了你去得罪人呢?你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他们留下的人,不得被针对啊。
人家针对一个单位不可能,针对单位里的某个人,还不容易吗?
仇羲早在家替他分析的清清楚楚,想要赢就得有相关部门对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进行威权的解读。只要解读是利于宋鸣的,那他自然就没事。
“先不说我们能不能让有关部门出来解读,你就不担心解读的结果不利于宋鸣。”一旦出现这个后果,那宋鸣就真的危险了。不管是按两万还是按他要求的二十万赔偿来算,都够他喝一壶的。
高重山笑了笑,“我不担心,社会是在进步的,而且越来越进步,绝不可能开倒车。”
如果不利于宋鸣,就等于有利于制假售假者,这是进步还是倒退,相信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
“这件事我们观世界可以跟,但时间赶不上趟了,而且时效性和传播性,都没有报纸来得快。”仇羲给出建议,其实也是看高重山的决心。
“肯定得想办法,不是跟我的关系,也不至于这么对付他。”高重山看向仇羲,“阿姨,您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