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不理越来越响的拍门声,对父母道:“无论如何,先离婚,替两个孩子争取到足够的利益。”
刘母看着父女俩,“你们太冲动了,还是应该听听他怎么解释。”
刘惠摇头,绝望道:“从他进门,由始至终问过孩子一句没有。”
女儿还不到十岁,儿子才十几个月,她这个当母亲的回国,那孩子呢,他们在哪儿,由谁照顾,照顾的人可不可靠,他问过一句没有。
他怕的,只是冻结财产,为什么会这么怕,还不是因为没来得及转移。如果她心软了,等他转移完财产再离婚,她的孩子什么都分不到。
刘母怔住了,半响才道:“离就离吧,你和孩子回国,还能有个照应。”
对于刘母这种老年妇女来说,一个男人,心里没有老婆可以忍,可是心里连孩子都没有,那就真没法要了。
门外的沈绅看着丘微微,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眼看老婆心软了,她竟然跑来坏事,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
丘微微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想离婚?你说,你是不是不想离婚?”
声音渐渐尖锐,眼神微冷,手指捏着咯吱作响。
沈绅抚额,“我现在不想吵架,回公司再说。”
两人神色冰冷,回公司的中途,还接到了警察的电话。不知谁报了警,现在公司里乱成一锅粥。
沈绅赶紧脚踩油门,一路赶回公司,才知道冻结的事人人都知道了。
建筑商看到沈绅回来,团团围上来,每个人都在说话,每个人的嗓门都很大,吵得他一个头二个大,眼前的景像一个一个重叠起来,身子一歪,直接倒下。
警察将人送到医院,沈绅的家人也都赶了过来,看到丘微微,俱是没声好气,但看着她宽松的衣着,也只能将无数骂人的话憋回肚子里。
高重山接到消息,不由得乐了一下,“按理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啊。”
他可是从股票市场杀出来的人。
“怎么心理素质这么差?”
来报信的穆光也是乐不可吱,“刚好把他借来的一大笔钱冻上了,他可不得怒急攻心。”
“刘惠只要不傻,趁着帐上有钱,赶紧把她的那份分走,他想翻身也得先脱一层皮。”
高重山笑道:“这两家人,可得有一阵子闹腾,咱们看看热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