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的公司经营的是不是别的,而是人力。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劳务派遣。
国家现在要求用人单位给所有员工交纳五险一金,无形中加大了成本支出,很多企业叫苦不迭,于是劳务公司应运而生。
底层劳动人员直接扔给派遣公司,以后他们就不再是原公司的员工,而是劳务公司的员工,由劳务公司派他们到这家公司工作。这样一来,公司就只需承担工资,任何上级部门来检查,劳务合同都不是跟他们签的,简直合理合法,挑不出一点毛病。
而劳务公司呢,又可以用短期用工,临时用工的名义,逃避五险一金,同样合理合法,同样挑不出毛病。
但员工呢,尤其是卖苦力的员工,他们的利益被红果果的无视,却求告无门,无论怎么看,这件事好像都是对的,如果有人错了,那么一定是他们自己。
“这件事是错的,为我们工作的员工,却不是我们的员工,这多可笑。”高重山不管别人怎么看待这件事,他都有自己的见解。
就好像,快递公司说快递员不是他们的员工,外卖公司说外卖员不是他们的员工。这明明是件可笑的事,却如同西方资本家合理合法的避税一样,在中国也合理合法的变成了正常的事。
“这些人,年轻的时候,可以拼命工作,老了呢,病了呢,该怎么办?”资本家用完一批又一批的年轻人,然后还要嫌年轻人不够多,不够听话,不够能吃苦。
“这不公平。”高重山说道。
“可你改变不了其他人的想法。”高东方从情感的角度出发,完全赞同高重山的想法,以及他所站的高度的胸怀。但从理智的角度出发,他仍然相信,规律不可能被扭转,就如同崇祯的岳父,历史轮回之后,他依然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我不需要改变其他人。”高重山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只想做自己,做自己可能才是世界上最难最有挑战的事,但他就想挑战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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