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是,大师兄的心魔又卷土重来了,看起来气势汹汹的,恐怕这次不出点血,不好糊弄过去。
怕的是,裴玄度,越清规,还有小师姐都在旁边昏睡,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突然醒转,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那自己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他也说不清楚啊!
他是年下攻,年、下、攻,是攻,是攻,是攻啊!怎么能屈服在一个小小的心魔之下?
年下攻永不认输,他还能再挣扎挣扎。
于是洛月明挣扎着,往后又蹭了蹭,与地面一擦,臀腿火辣辣的疼,差点掉下几滴生理性的盐水。
他决定同谢霜华讲道理,于是好言相劝道:“大师兄,您老人家且稍等!这里又脏又乱的,还有闲杂人等,并不合适,倘若他们中途醒了,那多……多难为情啊!”
谢霜华听罢,抬手一挥,便见那三个人就跟小皮球似的,被他一阵掌风打了出去,之后,一挟洛月明的腰,二人翻身入了棺材。
待洛月明反应过来时,棺材板都合上了,这下几乎没有让他躲避的空间,双腕一痛,就被钧天紧紧缠绕住,吊悬在棺材板上。
洛月明吓得要死,赶紧双腿齐蹬,而后下一瞬,脚底板就贴在了棺材板上。
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自己明明是平躺着的,为何会踩在棺材板上,下一刻,他就明白了,这腰也太柔韧了,直接被谢霜华拦腰一折,大腿几乎要和上身紧贴。
如此一来,他便是案上鱼肉,而刀俎偏偏就是大师兄啊!
不是说好了,清心寡欲大师兄,苦修多年无情道,勘破红尘,无欲无求,高岭之花,就这,就这?
洛月明油然而生一种,自己看了假书的错觉,此刻脑子里空空荡荡,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誓死捍卫贞洁,保卫菊花!
狠了狠心,还是咬舌自尽吧。谢霜华有什么好的,也许下一个任务目标是谢冰雹呢。
他刚要咬舌,下巴便又被人钳住,受迫龇牙咧嘴,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一黑,竟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而后,他就不想用语言描述了。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脸皮胀胀得疼,让他有一刻,想到了生前养的小仓鼠。
明明嘴巴看起来那么小,可却能塞进去花生,核桃,杏仁,小饼干,磨牙棒等等,要是一提溜着仓鼠的小尾巴,倒啊倒的,能倒出一大堆东西来。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喉咙有点痛,脸皮撑得狠。
原来这就是年下攻应该受的罪。
正当他几度欲|生欲死,分不清楚过了多久时,便听见身下轰隆一声,棺材终于不堪重负摇摇欲坠起来。
洛月明赶紧挣扎着道:“大师兄!你醒一醒啊,现在不是玩我的时候啊!快醒一醒,救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