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对劲儿。
大大的不对劲儿。
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洛月明的眉头一蹙,暗道事情不简单。
挣扎着一抬头,入目就是大师兄的俊脸。一身白衣胜雪,宛如谪仙一般不染纤尘,此刻双膝跪在床榻之上,见他昂起了头,顺势掐着他的脖颈,在他耳畔低吟:“月明,师兄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洛月明:“???”
还未来得及开口,身后就传来异样的触感,一只温热的大手横在他的腰间,抵着他的双膝,迫他跪出最诱|人的姿势。
洛月明吓得赶紧用眼尾的余光往后瞥,这不瞥不要紧,一瞥吓一跳。
妈的!
两个大师兄全出来了!
不仅如此,一个在前掐着他的脖颈,一个在后握着他的后腰!
不是说好了,开发人心底最邪|恶的地方?
洛月明觉得自己是个正经人,心底最邪|恶的地方,就算是杀人放火,也决计不可能是同时与两个大师兄那啥罢?
而且,即便他不正经,他不要脸。
那么大师兄呢?
大师兄不也进来了?
大师兄内心最邪|恶的地方,难不成也是这样?
来不及洛月明多加思索了。
那床虽大,但同时挤三个成年男人,还是显得略有些狭窄了。
洛月明从前受的是夹板气,前脚在大师兄那里被训斥,后脚又被心魔大师兄拧着耳朵骂。
现如今倒好,受的是夹板打,这个大师兄打他,那个大师兄也打他。
还他娘的,同时打他,把他打得口不能言,手不能写,还被迫跪在两个大师兄之间。
才被怼得往前冲,扑到白衣大师兄的怀里,很快又被白衣大师兄往后一怼,又啪叽一下,身后死死贴在心魔大师兄怀里。
三人贴得那叫一个紧密无间,几乎连任何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更可怕的还远远不止。
所谓幻阵,就是将一切虚假的欲|望放大,然后再真实无比地摆在自己面前。
洛月明被逼出了眼泪来,抑制不住地低声啜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找哪一个大师兄安抚。
找白衣服的吧,黑衣服的打他。找黑衣服的吧,白衣服的打他。
他的脸皮极为厚实,就跟城墙拐弯似的。
一刀劈上去,都不带流血的。
此时此刻,大师兄也不知道喂给他吃了什么,脸皮被大师兄修理得很薄,也非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