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眼梢染了几分猩红,看起来格外妖媚,“三叔五岁起就得了这种病,难道那时”
就已经疼了么?
记忆中,三叔永远都是那副看破红尘,无欲无求,连眉头都很少皱一下。
可谁又知道,他无时不刻都在针尖上煎熬。
知道后,心都跟着揪紧,双手死死攥紧。
林曦云轻叹口气,“其实这种蛊原不会这么痛,也不会到达不良于行的地步,只因这蛊并非成年蛊,幼卵期的蛊就像小孩子般,喜好折腾,这种蛊很难存活,但要是寄宿者心性坚定,习性自律,也是有可能存活下来的。如果这种蛊放在景澜身上,怕早就被折腾死了,即便不死,也会流到其他女人身体里。但若是成年蛊,就不会出现这种现象,只需三年时间,便会悄无声息的把你换掉,当然,这种蛊的培育十分艰难。”
众人下意识看向景澜,眼底闪过同样愤懑,腹诽,为什么中蛊的人不是他。
景澜,扎心了。
刚刚酝酿出来的那点情绪瞬间被冲散,摸了摸鼻子,诡异的有点脸红。
其实,说白了也怪景朔冕自己。
要是他早听景老夫人的话成家,也不至于日夜煎熬。
景朔冕耳尖动了动,轻轻捏了捏林曦云的小手指。
林曦云转头看他,在他欲要开口时,林曦云却抢先一步,轻轻一笑,“不过也幸好你是干净的,要真如景澜那般衣冠禽兽,本姑娘也不屑救你,任你自生自灭。”
即便他生得再美,于她而言不过是个男人罢了。
第一眼看到他时,林曦云就已经认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