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结婚时穿的礼服,那时脖子上打的也不是领带而是领结。
薛文松淡淡道:“过来,我教你。”
薛文松从衣柜里随意抽出一条领带扔给林路,然后一步一步做着示范。打领带并不难学,加上一般孩子从小就有打红领巾的基础,所以林路三五下就学会了。
不过看着薛文松喉结下漂亮的三角形,再看自己脖子上歪七八扭的东西,林路还是觉得有些惭愧。
他失落地说道:“我打的好丑。”
“还行吧。”薛文松瞥了林路一眼,好歹也是学会了。
眼看着距离上课的时间只剩下不到半个小时,林路连忙把领带取下来卷好放回衣柜中,然而这时他发现薛文松也把自己脖子上已经打好的领带取了下来。
薛文松把领带递给林路,林路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卷起领带,打算放回衣柜。
薛文松有些好笑:“你在干嘛?不让我打领带出门吗?”
“啊?”林路愣了一下,“这是你自己取下来的。”
“是我取下来的。”薛文松顿了顿,“取下来是为了让你打。”
林路一怔,接着立马羞红了脸:“我、我打的难看。”
薛文松把林路拉到自己身边:“所以才要多练习。”
林路为难地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他犹豫地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把领带套上了薛文松的脖子。
薛文松的肩膀很宽,隔着衬衣也能看到漂亮的胸肌线条。林路的心跳有些快,他本来就不熟练,现在换了一个方位给别人打,脑子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
薛文松低头看着总是出错的林路,嘴角微微上扬。他原本还想多欺负这只小梅花鹿一会儿,但他也知道时间不多了,所以还是握住林路的手,带着他整理好了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