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林路竟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对、对不起……”
薛文松有些诧异,他隐隐猜到了什么,但还是挑眉问道:“对不起什么?”
“我不该,”林路咬了下下唇,“不该在没有你的同意下,就、就摸自己。”
薛文松笑了,他家的小梅花鹿真是太自觉了,或许这就是调教的乐趣?
他轻吻了一下林路的鼻尖,勾着嘴角道:“觉悟不错,值得奖励。”
林路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他刚想问奖励什么,就见薛文松离开他面前,退到他的身下,把他的大腿架到肩上,然后一口含住了他挺立的玉柱。
温柔的口腔包裹住快乐的源泉,林路差点没有忍住,直接射在薛文松的嘴里。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撑起上身,惊恐地说道:“不要啊,脏……”
听到这话,薛文松嘴里含着东西轻笑了一声,喉咙的振动恰到好处地按摩起那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铃口,林路差点又没忍住。
薛文松松开嘴里涨得通红的小东西,就像故意反驳林路那句话似的,低下头去,舔舐起那粉嫩的褶皱来。
这下林路是真的受不了了,他听到脑海中似乎有一根弦断掉了,等他回过神时,小腹上已满是自己射出的白浊。
好丢脸……
薛文松只舔了他几下他就射了。
薛文松不会觉得他有问题吧?
林路的大脑一片空白,偏偏薛文松还好笑地说了一句:“小脏鹿,这么快?”
此时此刻,这句话在林路耳朵里听起来跟嘲笑没什么区别。
他难为情地拿起睡衣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小腹,然后回到床上闷在被子里不吭声了。
薛文松摇了摇那坨小山包,轻声道:“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