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后院,一个早就被我改造过的地方,用来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男人看起来经历了一场皮肉之苦,样子十分狼狈,但是我清楚,这点伤对咒术师来说不算什么,咒术师可皮糙肉厚着呢。

我走到跪着的男人身前,拧开水瓶盖子,将里面的水全部倒在了男人头上,“禅院扇给了你什么好处,你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听消息。”

男人咳嗽几声,眼中浮现出不屑和仇恨,“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嫡系而已,一个女人,也配阻止扇大人。”

“你和你父亲现在的位置不过是从扇大人手里抢来的,要不是扇大人生了那两个不争气的废物,家主的位置也轮不到他禅院直毘人!”

很好,又是一个被禅院扇洗脑的神经病,我懒得和他在说什么,接过从男人身上找到的录音笔。

里面正是我和言峰绮礼的一些谈话。

“禅院扇那个老东西也算是有本事,我都这么小心了,居然还让他插进来人了。”把玩着手里的录音笔我感到一阵好笑。

偌大一个禅院家,现在不过外表光鲜,内里早就已经衰败了,其中不乏有禅院扇这种人在其中作祟。

一点子心眼,别的不干,全部都用来算计自己家里的人了。

一群只知道窝里斗的脑残,要不是这些傻逼,禅院家至于沦落到被咒术界高层制约的地步?

“你放心,你的扇大人能不能斗过我还不好说呢。你们这对忠心耿耿的主仆早晚会在下面相见的,我相信不会太晚。”

我笑眯眯的蹲下身,面对男人怨毒阴翳的眼神,录音笔挑衅一般在他脸上拍了拍,“真是一条好狗。”

站起身,手中咒力涌动,瞬间将录音笔破坏,厌恶的抽出丝巾擦了擦手,我转身看了站在一边的炳成员一眼。

对方了解的点头,我扔掉丝巾离开了这里,还是要动作快点,代行者可都是一群嗅觉敏锐的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