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吗?”
“不然呢?”宋知雨反问。
徐延年感觉自己的脑袋转不过弯了,“可是你不是说,不想让人说道四吗?”
宋知雨这才知道他误会了,怪不得这段时间都没见到他来找自己,她满脸无语地解释:“我是说了不想,但是别人真要说,我也没法控制。”
徐延年:……
所以他这段时间忍着不去找宋知雨,担心她会生气,竟然成一场笑话了?
这个年代的人谈恋爱可不像后世,两人即便在一起了,走在一起也不会拉小手,走在路上中间的距离还可以站两个人。
所以宋知雨很笃定,就算有人看到她和徐延年走在一起,也不会多想。
两人工作都忙碌,宋知雨吃过饭就要回红旗公社了。
徐延年赶紧叫来小齐,对宋知雨说道:“让他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没事,不需要用车。”
宋知雨也不客气,点头说道:“那行,回头我把油费给你。”
徐延年摆摆手,“这你不用操心,我会安排好的。”
他心想,哪有让女同志出钱的。
宋知雨坐在吉普车内闭目养神,思绪又往远处飘了飘,当初那个想给自己搞一辆车的想法又冒出来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没有车,而是机械厂没有流动资金去搞车子。
先前她跟马厂长严厂长说的都是实话,红旗公社机械厂是真的穷,插秧机订单的钱都拿来买新设备和材料了。
车的事情还得往后放一放,现在重中之重,得先把浇灌器和播种机销售出去。
很快,马厂长那边有新的进展了,也不知道他和严厂长是怎么说的,居然把县里的服装厂和纺织厂的兄弟给说服了。
这两位,可是有钱的大佬啊。
宋知雨默默朝马厂长两人点起大拇指,“马厂长,厉害啊,当真是小看你了。”
严厂长满脸得意地“哼”了一声,“别以为就你嘴巴会叭叭,我和老马也不差。”
“是。”宋知雨的彩虹屁随手就来,“两位都是能干的同志,是咱们兴阳县的栋梁,是组织不可或缺的人才。”
马厂长&严厂长:……
马厂长满脸无语,“虽然是夸赞我们的,但怎么听着就那么不得劲呢?”
严厂长直接多了,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行啦行啦。”
宋知雨从善如流收起脸上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怎么说服他们的?”
要知道服装厂和纺织厂根本不愁订单,什么空车的问题,是不存在的。
严厂长瞥她一眼,神色又有一瞬间没掩饰住得意。
马厂长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特意卖了个关子,“晚些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现在就先不他告诉你。”
兴阳县服装厂的厂长姓洪,纺织厂的厂长姓廖,两人个子都不高,是精瘦精瘦的体型,一看就是不好糊弄的主儿。
宋知雨对于马厂长两人怎么说服他们实在是好奇。
这回五人不是私底下商量,而是坐在县委办公室内,徐延年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