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正要说不用,但是冰袋碰到额角的一刹那明理又把话咽了回去,刚运动完太热,这样冷敷一下简直不要太舒服。
幸村精市神色专注,明理却好奇那一小片有什么好看的,羽毛球的球托能有多大,虽然她还没照镜子但是也确定印子最多不过硬币大小。
注意到她的目光幸村精市开口,“还疼吗姐姐?”
明理摇摇头,“本来也不是很疼。”
“那就好。”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放下冰袋,只是换了一个面。
弟弟果然还是很可爱,明理莫名想到了之前伽椰子。
她说后来她也没忍住亲了弟弟一口,本来还算其乐融融,但是第二天早上他抢了她一份煎鱼的时候又忍不住想打他了。
想着想着明理就笑出来,幸村精市疑惑的看向她,“姐姐在想什么?”
然后明理就给他讲了同桌每天和弟弟的相爱相杀。
“是不是还挺有意思的?”明理问他。
幸村精市点点头,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明理正想说冷敷的差不多了吧,额角的冰袋突然被撤下,冰冰凉凉的感觉消失却贴上了一片温热的触感。
等明理反应过来的时候幸村精市已经拉开距离笑着看着她,“所以姐姐是在暗示身为弟弟应该这样道歉吗?”
明理:不,完全没有。
但是刚才一触即离的温热却突然呈现燎原之势,刚才才冰敷降温下来的额角又重新热到有些发烧。
所以说,弟弟还是可爱的时候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