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漪涵却盯着她的眼睛,将唇贴在她的耳边:“这样,你明天就可以继续来了。”
秦海瑶:……
从阮家出来的时候。
秦海瑶双手冰凉,双腿无力。
她拖着身子借着月色缓缓的往外走,一直到离开阮家很远很远,远到无论从哪个角度,借助什么仪器,阮漪涵都不会再看见她的时候,秦海瑶才慢慢的蹲下了身子,伸手环抱住了自己。
夜晚的风很凉,一点点的从身体渗透入心。
过了许久许久。
一直到心都跟着麻木了。
秦海瑶才站了起来,她的眼中满是疲惫,一步步的往公交车站走,背影被路灯拉得很长,脆弱无助。
即使是夜晚,也频频有路人转身看她,看她脖子上的伤痕。
秦海瑶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麻木的站在公交牌前,她看着远处的明月,喃喃的:“可以的,我可以的……”
她的右手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粉色的千纸鹤,安静的看了一会儿,秦海瑶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第二天。
阮总在奶奶的嘶吼声中,不情愿的去了公司。
今天秦沁没有过来,南阳那边有重要的合作事宜,她需要亲自拍板。
倒是阮漪涵主动给她打了电话:“姨,跟你商量个事儿。”